风扇撩开她黑t的下摆,一截白皙紧实的小蛮腰清晰可见,领口敞开了两粒扣子,裸露的锁骨缀着十字架吊坠冷狂尖锐,如出鞘的寒剑。她就倚靠在朴旧的木柱上,头微偏,右脸对着这群陌生人。
蓬蓬裙想过去偷听,被她轻飘飘一扫,立马悻悻地收了脚。
十分钟后,苏父走出来,身后跟着年迈的外婆。
苏嫱走过去扶起外婆的手臂。
“去吧,外婆就不送你了!”
苏嫱抓住外婆的手,将雕刻着祥云的银镯戴进外婆的腕上。
“又乱花钱了?”外婆瞪了她一眼。
“不贵!”苏嫱轻轻按住外婆的手腕:“你别摘下来。”
“外婆不摘下来,我要戴着它去同隔壁的周奶奶打牌,告诉她们这是我外孙女送的,羡慕死她们。”
“还走不走啊!”
蓬蓬裙在车里不耐烦按了两声喇叭。
“快走吧!”外婆将她往外推:“再拖天都要黑了。”
身后大黄依依不舍地跟着,苏嫱彷若无人地蹲下腰身:“大黄,替我好好保护外婆!”
大黄蹭了蹭她的腿,掉头嗷呜一声,缓步走向外婆。
一人一狼默默注视着黑色的豪车离去。
斜阳映下,那剪影变得极薄,尔后彻底地消失。
开了4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城里。
路过一个大商场,苏曼曼便心急火燎叫停车,她要去看演唱会。
此时,华灯初上,繁华的大都市灯火辉煌。
豪车浩浩汤汤驶到大别墅的门口。
天黑了,可周围却极亮。
大别墅灯光奢华,宛若白昼。
大厅的佣人纷纷朝她看来。
女孩儿背着大书包踏进华丽庄严的客厅,黑t恤破洞牛仔,压低的帽檐看不清全脸,鬓后,两条纯白色耳机线划过侧脸,顺着精致诱人的锁骨蜿蜒而下插进手机孔,几乎与瓷白的肌肤融为一体。
她脊椎挺的笔直,纤细瘦弱的身形却不容易叫人忽视她。
站在楼梯角,苏母拧了拧眉尖,吩咐:“煮一杯冰美式拿到我的房间。”
说罢,就上楼去洗澡了。
苏父扫了眼大女儿肩上的包,对一旁的周妈道:“周妈,你先带小姐回房间!”
“是!”
周妈敛下打量的神情,来到苏嫱的面前。
“大小姐,请跟我来!”
转身间,眼角眉梢止不住的鄙夷。
绕过长廊,女孩儿背着硕大的双肩背包,慵懒随性地跟在周妈身后。
周妈径直错开了一间起居室,推开斜对面的木质门。
“到了,这就是你的房间!”
冷冷地站在门口,睨着她进去。
“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提!”
那语气难掩不耐烦,见她不疾不徐地进去,一声也不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既然没有,那我走了!”
女孩儿微抬下颌,侧眸扫了她一眼。
顿时,周妈机械地转过身,关门。
站在门口的周妈不禁拍了怕胸口,是她看错了吧?
刚才那个眼神,让她下意识想起了前任主母,蓦地寒光乍现如同一把冷戾的闸刀比划在喉咙上。
放下了大背包,粗略打量着房间。
房间不大,像个单间。
一桌一椅,地上放着临时铺的一米五单人床。
床的那头放着人高的柜子,里面只有几件单调的衣服和裤子,柜子后是一整面窗,站在窗口可以眺望花园的风景。
总算不太压抑。
苏嫱收回了视线,不小心扫过那菱形的办公桌。
木质桌面铺了蓝色的格子桌布,四周微缀着流苏,然后是光滑透明的玻璃,那一个相框就这么突兀地摆放在玻璃面上,背靠乳白色墙裙。
里面的女人职业套装,年纪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