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桃,好像生气里边,又有那么一丝心疼。
“一步,一步,然后又是一步,总想着远一点,再远一点,走着走着就去到她身边了。我夏泽就是个泥腿子,福缘太薄,有些东西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砸在我头上,我也接不住。”
“假如这份姻缘线牵的不是我夏泽心里真正喜欢的女子,我管他什么上天注定,天作之合,就是马王爷拿着鬼头刀放在我脖子上胁迫我,我也不要;若是有一天我真的遇到一个我喜欢的女子,而她刚好就是所谓的天赐良缘,那才是极好的。”
有些事夏泽不敢开口,自从爹娘和大哥死后,他便不太相信什么福泽祖荫,能让他牵挂之人,甚少,陆英勉强算一个,乞儿爷算一个,那群孤苦伶仃的娃娃们也算。
可遇见和某个人相遇,让他相信已经花光了所有的运气,这是他自父母兄长去世多年后,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木桃歪着脑袋:“真的不后悔?”
夏泽点点头,语气坚定:“不后悔!”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林露清吗?”木桃秋水眸子眨巴眨巴,竟是有些掩藏欣喜。
夏泽吹着口哨,脚步略微快了一些,脖根子有些涨红:“也没啥,就是林姑娘木字太多了,我不喜欢。”
木桃笑笑,猛然一愣,追上夏泽就是一通粉捶。
“还得请木姑娘帮我一个忙,我毕竟是自作主张剪断了姻缘线,虽然将大部分的福泽都留给了林姑娘,可终归是我有负于人家,我认字不多,若是让木姑娘代笔替我向林姑娘道歉,不妥,到时候得请木姑娘教我认几个字,我写封信寄给她,说清楚。”
木桃笑着点了点头,好说好说。
“可以啊夏泽,才多大呀,就学会伤女孩子的心了,以后可不得了啊,若是有天让你行走江湖,怕是要变成凶名在外的采花大盗了。”
夏泽懒得与她做口舌之争,天知道会不会发起火来又给他一个脑瓜崩。
言语间,两位身骑瘦马的少年与二人擦肩而过。一阵香风吹拂,青袍少年回头侧目,鼻尖轻动,心中暗道:“好香啊。”
“吁--”魏鱼寒扯住缰绳,马儿停在原地,。
但见明媚少女,跟着衣着朴素的少年,沿着路边摊贩,有说有笑,宛若精灵仙子。
最终在一家胭脂水粉铺子停步,似乎是看上了一盒价格有些昂贵的胭脂,与店家讨价还价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价格,只好作罢。
而那个衣着打扮都十分简陋朴素的少年,似乎没有掏腰包博美人一笑的样子,只是笑笑,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巷子末尾。
魏鱼寒大为不解,徐浑看着怔怔出神的魏鱼寒,目光所及之处,正是木桃和夏泽二人,当下便猜出这位大齐二皇子情窦初开了。
他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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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掸袖口:“是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少年外貌、打扮平平无奇,却有俏佳人在侧?”
魏鱼寒被戳穿了心思,慌忙嘴硬狡辩道“你又不是认识人家,怎么就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万一是姐弟呢。”
徐浑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姐弟你会看不出来?这俩人的衣着打扮差别也太大了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又面带笑意,仰天长叹。
魏鱼寒实在无法忍受这家伙幸灾乐祸的揶揄,翻身下马,冲着胭脂水粉铺子的掌柜喊道:“掌柜的,劳驾,把最贵的那几盒都给我包上,我全都要了。”
行至陆英的茶水铺子外,夏泽忽然说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木桃早些回去休息,他去去就回。
木桃用内视之法检查了一番,夏泽五脏六腑没有受伤的样子,也没多想,就先回去了。
茶水铺子里,已经坐了好几位用早茶的客人,陆英习惯了早起忙活生意,在灶台处,熊熊烈火烹煮着面汤茶水。
陆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