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的老婆。他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混出头!日子不好过啊!
邱蔚然不大相信,撇嘴:“你算哪方泰斗?”
任邵英简直难得理他,穆大工滚了他松了口气,插不上话的感觉真讨厌。正欲说话,就见徐景昌执起庭芳的手:“伤的有些重。”
庭芳笑嘻嘻的道:“师兄给补补?”譬如逮个兔子什么的。
徐景昌笑问:“怎么补?”
邱蔚然插嘴:“采阳补阴。”
庭芳点头:“师兄可认识军中好手?我看咱们表弟弱柳扶风,是很该补补阳气了。”
邱蔚然的脸登时绿了,任邵英和楚岫云噗的笑出声。唯有徐景昌最纯洁,可怜他个只看图片不看文字的文科渣,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无情的补了一句:“军中好手?再好也不中用,他什么都不肯学。”
庭芳爆笑。邱蔚然气的半死,吼道:“你特么才弱柳扶风要补阳气!”
庭芳勾勾手指:“来,咱们练练,看谁要补阳气?”
邱蔚然怒道:“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
徐景昌方才反应过来,立刻制止:“罢了,都别闹。”
邱蔚然冷笑:“横竖你就是个痴情种子,什么都依着她。”
庭芳亦冷笑:“先撩者贱,打死无怨。你若是我表弟,这会儿该叫我挂树上醒醒神了。”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女眷说黄色笑话,要不是她皮糙肉厚防御值高,不被羞死了去。这年头女眷多腼腆,一个不好就会逼死人,垃圾!
“呵呵,吹牛谁不会?”邱蔚然道,“你试试打咱家正经表弟去。”邱蔚然之母,乃杨安琴之堂姐,与陈恭正经的两姨兄弟。
庭芳嗤笑:“我在家时,陈恭被我一日照三餐打。既我嫁了师兄,也不妨多打几个表弟。”
邱蔚然吵不过,怒瞪徐景昌。徐景昌不欲跟浑人计较,直接把庭芳拉走。回到房中,徐景昌道:“别同他一般见识,要么不搭理,实在恼了抽两下就老实了。”拿着个扶不上墙的表弟,徐景昌很是心累。借了他的名头行走江南,当然想替他挣点前程以做回报。哪知带了三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成日斗鸡走狗,凡是正经事通不肯过问。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只得放弃。
庭芳才懒的在傻X身上浪费时间,只管撒娇道:“我要吃烤兔子!”
徐景昌道:“兔子有什么好吃的?家里有羊肉,叫烤了来你吃。”说着,又拿出药酒,拧盖子之前,想起什么,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塞到庭芳嘴里,才再次替庭芳上药。
是松子糖!好甜!
徐景昌轻轻揉着庭芳的手:“方才还没发现伤成这样。疼么?”
庭芳摇头。含着松子糖,笑看徐景昌。还记得她喜欢松子糖,居然随身带着。不由问:“你放糖在荷包里,不怕坏么?”
“过几个月换一回,放糖的那一层垫着糯米纸,很干净的。”
“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糖?”
徐景昌抬头看着庭芳,心里默默道:因为在你受惊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伸手捏捏庭芳的脸:“你不是爱吃么?”
庭芳咬碎糖,咽下去,正色问道:“如果一直找不到我,你会怎么办?”
“会一直找。”
“找不到呢?十年后?二十年后?”
“找一辈子。”
“为什么?”
徐景昌笑道:“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是找到你了么?”
“师兄……”
“嗯?”
“没事,就想叫你一声儿。”
徐景昌轻笑,熊孩子!
庭芳趴到徐景昌的腿上:“长大了真不好。”
“怎么不好?”
“没办法滚到师兄怀里了。”
徐景昌道:“还是长大了好。”
“嗯?我小时候不可爱么?”
“可爱,但是太小了。”太小的时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