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拽进了怀里,“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刚才在和谁通讯?”
“沈昼。”
西泽尔挑眉:“说起来,他去什么地方了?我昨天找他的时候,通讯也没有连接成功。”
“他就在首都星,但是我估计除了Neo没人能找到他。”楚辞耸肩,“他去调查剩下的事情了。”
“他来问你白天的事?”
楚辞闷闷地“嗯”了一声:“他叫我注意安全。”
“算啦,”他从西泽尔怀里挣脱出来,“还是先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西泽尔挨着他躺了下去,喃喃:“真是多事之秋……”
同一时间,雾海,三星。
联邦腥风血雨,新闻和信息都处于爆炸的状态,这些消息并未传到雾海,或者说哪怕雾海人知道了也毫不关心,谁刺杀了联邦总统、基因控制局局长犯下了什么罪行,对他们来说还不如悬赏墙上今天又新增了那些大额悬赏来得更有吸引力。
可是今天的悬赏墙毫无变化,甚至很久过去了,连一个增加的红标都没有,半夜在小酒馆里喝酒的赏金猎人或者各类商贩们缺少了吹牛逼的素材,都觉得索然无味,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又翻腾出一些陈年的传奇故事来。
传奇故事的头号主人公,必然是那位排名第一的赏金猎人,林。
到了半夜,酒客们都喝得微醺,也就没有刚入夜的时候那么忙碌,小酒保倚在吧台背后,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用一块脏兮兮地抹布划拉着台面,注意力却完全不再工作上,临近吧台的一桌两人,正在声气高昂地辩论林到底拿了多少个红标。
酒保刚来三星没多久,相比较于他所出生的那个巡回空间站来说,三星简直可以宇宙化大星球,这里繁华、喧闹,新奇古怪的玩意儿层出不穷,陆离的霓虹灯更是让人眼花缭乱。现在的工作是老家运输站的大伯帮他找的,他很喜欢,因为在酒吧可以遇见各种各样的人,听见各种各样的故事,这是他在老家时完全没有听说过的。
而在那些被星际流浪客们无限夸大的故事中,他最喜欢听第一猎人的故事。
不论讲述者将故事情节吹嘘得多么离奇,都不会有人反驳,小酒保可以如痴如醉地听着一个又一个精彩凶险的故事,早上下班后回去也做一做自己变成那样厉害的大人物的梦。
“林已经三年零四个月没有出现在悬赏墙的红标榜单上了,没有他的悬赏墙一点意思都没有。”一个脑袋上有刀疤的男人惋惜道,仿佛没能上红标的是他自己。
“确实,”刀疤头的酒友,一个雀斑脸、身材玲珑小巧的女人应和,“他不在,其他赏金猎人完全都是小打小闹。”
“我还记得他当年来三星的时候,”刀疤头砸了咂嘴,用一种又是忌惮,又是兴奋的语气说道,“那只能用‘盛大’这个词来形容了吧?但凡是悬赏金高一些的星盗,全都吓得屁滚尿流,要么躲在旅店里不敢出来,要么连夜逃离三星,大家都说,那段时间是三星最安全的一段日子,哈哈哈哈!”
酒保认得刀疤头,他是三星本地的情报贩子,也是这间酒吧的常客,相同的话酒保已经在他口中听过数回,但是每次都听不腻。
“他后来还来过三星么?”酒保忍不住问。
“也许来过,但我们都不知道。”刀疤头喝得有些醉了,摇头晃脑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故弄玄虚地道,“没有人见过他,因为看见他的人,都死了。”
“他也从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除非他想让你知道自己来过。”
“所以啊,”刀疤头缓慢地转动自己的脑袋去看了酒保一眼,重重地重复,“他来没来过三星,来干什么,谁都不知道。”
“不过,林已经很少再去狩猎了,就算狩猎应该也不会来三星,前段时间凛坂公司的人来过,三星那些高悬赏的大星盗都闻风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