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地的官差的脸色越来越差,周围的官差们急的不行,嘴里还在着急的喊着:“杨头!你没事吧,快来人去叫大夫来!”
一个官差立刻跑出了院子去找大夫,而其他人除了大喊,半点抢救措施都不会。
看着时机已到,她立刻走了过去,开口道:“各位官爷,若是信小女,小女有法子可以缓解这位官爷的疼痛。”
几人看了她一眼,又看着捂着心口的官差疼痛的表情,思索之后只好先同意下来。
何云上前,先扶起他坐下,又借着袖子的掩护,从系统面板里将药瓶拿出来,倒了十几粒在手里。
一个官差担心是毒药,拦住了她喂药的手,呵斥道:“这是什么,你先吃一粒!”
虽说囚犯在押送之前都会进行搜身,但是也有个别情况除外,比如药物,只要不是毒药,经大夫检查后都会同意囚犯携带。
何云看了他一眼,也不废话,拿起一粒放在嘴里。
证明无毒后,她将这几粒药放到他嘴里,嘱咐道:“还请这位官爷将这几粒药放在舌下,不要吞服。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所好转。”
坐在地上的杨头点了点头,过了五分钟后,他的呼吸逐渐平缓,眼睛瞥了一眼何云手里的药瓶:“你给我喂的是什么药?”
这种疼痛伴随他很久了,平常发病后只要坐下来缓缓,忍一忍就能好,但是这次不一样,那种疼痛就像是有人使劲攥着他的心脏一样,他都以为这次就要死在这里了。
何云双手将药呈上:“小女子年幼时也曾有过类似的病状,长期调理后好多了,这瓶药是家父担忧再犯,临行前经太医检查后给小女子塞上的,若是对官爷有用,小女子愿意献上。”
幸好系统给的这瓶药用的是这个时代药瓶的外观,不然自己还真是不敢拿出来。
“杨头,要是有用的话就收下吧。”几个官差开口道,他们虽然平常也见过他发病的样子,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严重。
“你叫什么名字?”杨头看了一眼何云,此女子虽然一身囚服,发丝散乱,一双眼睛却很是有神。
“我叫何云。”
“原来是丞相之女。”杨头早就听说丞相的女儿买凶杀人未遂,要来这里做女役,没想到就是她,看着她手里的药,他考虑了一会儿,就收下了,他这病就连县里医术最好的陈大夫都束手无策,现在何云的药却能帮他压制住。
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又看向她背着的背篓,他清楚自己手下折磨人的法子,很多男犯在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都忍受不住。
更别说她的身份特殊,受到的‘关照’更多。
和她一起来的女犯都倒下了,被抬到了屋里休息,而她却能坚持的住,没喊过一次累。
既然她救了自己一命,那自己就帮她一次:“今日算你完成了份例,去领饭休息吧。”
何云福身谢过,其他官差也没再为难她,领她到了打饭的地方后就走了。
领了饭后,何云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着吃饭。
这些饭菜都只是用清水煮过,不放任何调味品,对于她们这种在太阳下暴晒了一上午的人来说,不补充充足的盐分,是不行的。
她从原身的记忆得知,送到海宁县的苦役很多,却总是不够用,来到这里后短则一月,长则半年,犯人们就会死亡。
可能,和这里不给犯人的饭菜中加盐有关。
毕竟一个地方再怎么贫穷,也总有买盐的法子,看那些身强体壮的官差就知道了。
虽然这些饭菜难以下咽,何云还是强撑着吃了个干净,毕竟一天就这么一顿饭,明天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
将碗筷送回去后,官差难得对她露了个好脸色:“去休息吧,明日卯时上工,倘若迟到,就加罚十斤石块,明白吗?”
何云想了想,也就是早上五点时候,她低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