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明煦却想起另外一件事。
那颗肌腐丹,只要有那颗丹药,他就可以恢复如初,届时沈家家主也不能以此为借口取消他跟沈安歌的婚约。
沈安歌那张俏丽的脸令他一阵心热,只要一想到沈安歌会嫁给自己,到时自己想对她如何就如何,这样想着现在的那些羞辱和愤怒都算不上什么。
傅明煦被他看着自己时眼中出现的“火热”弄得愣了一下,他心思不过转了两圈,就知道傅浩仁的目的。
“你想要肌腐丹?”右手拎着一大包沉甸甸的药材有点累,他熟练地换了只手。
傅浩仁眼睛一亮,语气急迫:“你开个价!”
“我不会给你的。”哪知傅明煦摇摇头,在他逐渐阴沉的眼神中坦然说道,“我也没有,昨晚我就给城主用了。”
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没说的是他自己也能炼制。当然,他就算炼制成功也不会给傅浩仁服用。
除去傅浩仁跟沈安歌的关系不说,就凭他为何变成太监,以及自己在傅家多次受到他明里暗里的欺负也不会发此善心。
虽然那些欺负根本没有影响到自己什么。
傅明煦说得很云淡风轻,仿佛给寒洮用的肌腐丹就跟喂他喝水一样平常。
可这些听在傅浩仁耳中如遭雷劈,他本想今日就是想找沈安歌完成婚约,没想到对方不知为何知晓了自己的秘密,还当众抖了出来。在看到傅明煦时他虽然气愤他与沈安歌存在的联系,可冷静下来后他心中又是一阵狂喜,觉得老天都在帮自己。
那颗给他唯一希望的肌腐丹就在昨日由家主交给傅明煦,短短一夜过去,他猜测如此贵重的肌腐丹定是被傅明煦好好收着。
可对方却亲口打破了他的希望,还是绝无挽回的那种。
“我不信!”傅浩仁浑身僵硬,脸上神情扭曲异常,“你肯定是在骗我!”
傅明煦不想在这里陪他发疯,耸耸肩,说:“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城主府询问。”
他看着对方那张堪此时堪称青黑的脸,佯装可惜道:“你这个情况呃你早跟家主说了我们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嘛”
这些话听在傅浩仁耳里,就自动解读为若家主知道他的情况肯定会把肌腐丹给他,傅明煦也就不用替傅山清去城主府冲喜。
毕竟,傅明煦当时可是为了他父亲留下的肌腐丹等东西才答应家主的条件。
可家主明明早知道自己的伤势,自家父亲就早过去求了,可他就是没有答应!
在希望被亲自证实没了的瞬间,傅浩仁对家主的怨恨达到了最高峰,甚至把这份怨恨的一部分转嫁到了傅山清身上。
因为他想起了当初是谁在自己耳边抱怨“冲喜”一事,又是谁暗示自己朝傅明煦动手。
傅浩仁浑身都是阴鸷的寒意,吓得跟在他身后的三人噤若寒蝉。
瞅着他的神色,傅明煦猜测他没心思找自己茬,又在想到沈安歌后再次开口:“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闻言,傅浩仁死死地盯着他,压根没想过一个无法修炼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替代肌腐丹。
手臂拎重物长时间有点累,傅明煦把药材放在地上,伸手摩挲下巴,真诚建议:“肌腐丹虽然难得,可在仙门中却算不得什么。”
“听说这次仙门停客于傅家,傅山清随后会去仙门吧,你们关系颇佳,到时他自然会给你此类灵丹。”
傅明煦说得那叫一个真诚实意,听得刚来到铺子门前的寒洮都停下脚步。
沈安歌:我确定他是在暗搓搓挑事。
傅明煦给傅浩仁指了一条“明路”,一条傅浩仁不得不信,不得不去想的唯一明路。
傅浩仁立在原地看了他许久,傅明煦含笑看着他,开口:“当然,你要是自己进入仙门就更好。”
至于他如何进入仙门,这就跟自己无关了。
“沈安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