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不过,自己种的因自己要吞下果,他最终的结局已经定了。
正想着,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儿,手就伸了过来抱住了人,她无知觉地蹭了蹭,又继续睡。
周晓晨被她这一动打断了思路,她低头看看那抱着自己的人,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再往她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口:“醒都醒了,还装什么。”
那小人被点破,这才懒懒的睁了一只眼儿,偷瞄了一下,又重闭了起来。
周晓晨被她这举动逗得有了笑意,索性将人反抱入怀,在她的脖子里先亲了一口,随后吐了一口热气儿,再用牙轻轻咬:“醒不醒?醒不醒?”
施诗叫丈夫这样一弄,立马就缩了脖子,这是她的软处对这滋味是又爱又怕,忙睁了眼:“醒了醒了。”她投降。
周晓晨却没放过,又在她脖子上啃了几下这才将人放开。
施诗轻喘着气,小手在丈夫的身上轻捶了几下:“坏蛋。”
这一下捶周晓晨很是受用,配上那一声就叫她心思有些发飘,男人嘛早上最受不得刺激的。又将人拥紧了些,她呼吸微微加重。
施诗哪会看不懂这人的反应,忙将人推开了些,“月清哥,不行呢。”
周晓晨这才想起两天前她家媳妇来的月事,这会儿还没干净呢,刚才想着的事显然是没有戏,忙吸了几口气儿,假装无事一般的轻轻一笑:“我知道。”
施诗对此有些抱歉,“月清哥。”她低声唤。
“傻丫头,来咱们先说说话儿。”反正天还没有亮,今日休沐也不用急着起,既然做不得那有爱的事儿,躺着说说话也是好的,细想来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她们俩个都还没能够好好说说话,每日回来吃饭洗澡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累得睡着了。
施诗对此自是乐意得很,她也不敢去招惹丈夫,便老老实实的平躺回去,只是手还是与他的大掌交扣而握。
这要聊天开头总是有些难,周晓晨细想了想一时又不晓得说什么,只能随口说道:“外面的雨可真大。”
施诗侧耳细听,那滴答声确实不小,“是挺大的,哎都下了几日了,衣服都不能洗。”
“洗什么,你身上还没净呢,急着洗什么衣服。”周晓晨不以为然道,接着又侧了身另一只手按在了妻子的肚子上,就算知道她这会儿不会痛还是小心翼翼地为她揉:“年纪轻时不注意,到老了就有你受的了。”
这是老声长谈施诗听了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这样的话她听了永远都不会觉得啰嗦,笑着由他揉,“知道,我听你的,”她说到此一顿才又说道:“我听你的,你也得听我的,月清哥你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了,今天反正下雨也去不得别去,你呢,就安安心心的好好歇着,不准到前面去。”
“行。”周晓晨一口答应,“我也许久没陪你了,今儿什么人找我我都不会理的,哎,说来也是委曲你了,这些日子你都不能出门,闷坏了吧。”因为害怕还有漏网的余党不死心想报复,她便不让诗诗出门。
“你又说这话儿。”施诗不在意:“我在家里才不闷呢,有欢喜陪着。”她说到此,话却停了一下。
周晓晨注意到了这个停顿,也晓得为什么会如此,黎满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命却只是暂时保住,因此事牵涉到了叛党,先前他与严氏的作为又显是对着桂月清而来,自然很难能够脱罪,这会儿已经和严氏一块被移交到了叶诚之的手上。
在押送之前,黎满的老娘带着她的小孙子也闹了一场,她本就是个拿儿子当作命的人,见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儿,先是破口大骂说严氏不闲,卖了她的孙女又害了她的儿子,后来听说欢喜住在县令府里,又吵着闹着要见人,再要逼着欢喜求桂月清放人,这老人家不讲理闹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了,那战斗力比壮年男子都强,几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