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夜里无人时自然的互动,她家小人适应的速度格外的快,只要在无人时,她那胆子就像是膨胀了一般,和白天判若两人,不过,对于这样的小小闷骚,她很是受用。手臂微缩将人拥紧了些:“诗诗,吃饭时你怎么会想着和欢喜说那些话的,那些话是娘教你的吗?”
施诗仰头看了丈夫一眼,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带着那么一丝丝不满:“月清哥,你忘记了?”
“忘记什么?”周晓晨奇道。
施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是故意地长长叹了口气。
“你不让我叹气,你自己又是叹的什么气?不是说叹气折福吗。”周晓晨说着在妻子的额头上亲了亲,“我也不许你叹你。”接着又把人抱着摇了摇:“我忘记什么了,你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
施诗被他抱着,一边嘴角带着笑,一边又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儿,“以前呀,有一个人对我说的,他呀说,天公造物男女都是一样的,只是世道不公才让女孩子没了读书的机会,让女子拘在后宅,他说,诗诗你喜欢看书,那就多看一些,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没什么男尊女卑的事儿,只有物尽所长各分其职。”说完她轻推了丈夫一下:“可惜呀,那个和我说这话的人,竟然都忘记了。”
周晓晨经她一提,这才记起在很小的时候,怀里这小丫头因为他人的一句话而闷闷不乐,她嘴里的那些话正是自己开解时对她所讲,想着她重又将人拥紧了些:“难为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小丫头在他的怀里噘了嘴,用极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没良心,你的话我有哪句是会忘记的。”
第108章
再一转眼儿天已经渐渐冷了,周晓晨的工作也慢慢向好的地方发展,县丞、粮曹手底下的人陆陆续续被指派了过来,她这个县令总算不要大包大揽一把抓,天天从鸡叫忙到鬼叫,这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儿。
除了人手配备外,也有几件让她很是高兴的事儿,当初那拐骗案时,就有一个孩子的父亲就开茶楼的,那茶楼生意还很是不错,家里的小子叫县令爷给救了,自然是心存感激,周晓晨也不收他的礼,就只让他做一件事儿,在茶楼里让那说书的给帮忙宣传。
这个世道通信不发达,传播不方便,读书认字也不算普及,真要开展宣传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县衙有政令要实施,衙门口贴上一张告示,不说会来看的人不多,那来了能看懂真正看明白的也少,以讹传讹难免就会走歪了,倒不如正儿八经让人在那里说。
为此,周晓晨特意写了一些东西,主要是宣传法制和防范的意识,还有就是卫生和相关的急救常识,她用的是最为简单明白的大白话,又亲自找了那说书的来示范教学,法制宣传最简单,把案例编成故事,这么大家即不会觉得无趣也能听懂一些法律的常识,也能从中通晓一些最基本自救方法。
刚开始时收效一般,日子久了就有些不同了,特别那会儿正好有一家人的小娃发了高烧,战乱刚过,不少大夫被抓去军中当军医,这若大的一个县城竟然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夫,恰好那家的男人在茶楼里听了那么一耳朵,便照着那法子去做了,结果,家里的孩子果然是平平安安活了下来,这事给传了出去,那茶楼里过来听书的也就越来越多,连带着生意也好了不少,久了其他的茶楼听了消息也有意想要学。
周晓晨本就是存着那样的心思,便叫人带了话只要想学都行,只是不能学差了瞎教那些说书的人要通过她的审核。
宣传工作做得极好,自然她也留了一个心眼儿,在那些故事里时不时的插上一些夸讲当今天子英明,使得国泰民安的话儿,一来稳了民心,二来也能够不被有心人抓了小辫子。
就这么着,青田县如今处在一种积极向上的学习气氛中,而县令因为打拐案和宣传的事儿,不知不觉中声望也提高了不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