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宝,屈身于不夜京,她已经做了妥协。
可卫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仿佛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这让她无法接受。
被伊遥这么一说,车厢之中的温度瞬间低到了零下,如寒冬腊月一般。
司机主动升起了隔板,这样一来,他就听不见卫珩和伊遥之间的谈话。
因为伊遥一句反问,向来不喜形于色的卫珩,愈发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猛地抬手,钳制住伊遥的下巴,宛如泰山一般压迫而来,“他是你新找到男人?”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令伊遥一头雾水,不甘服软的眸子对上卫珩的冷冽,坚定开口。
“别把你的思想强加于我的身上,我和陈先生只是普通朋友。”
得了伊遥的回答,卫珩松开了手,暴怒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声音却依旧清冷。
“最好这样,你如果敢让我的孩子人别的男人为母亲,休怪我不客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怪不得卫珩会如此生气。
伊遥在心底嗤笑一声,淡淡回应着,“我当然不会做对宝宝不好的事情。”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暂时应付着卫珩,只因她现在无权无势,受制于人。
车子一路开到了别墅门口,伊遥这才推门下来,“三爷,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此时的伊遥,看似格外听话,实则却是在明哲保身罢了。
随后,伊遥步履匆匆,迈步回了卧室,只当卫珩根本就不存在。
抱着枕头狠狠砸了起来,借此机会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死卫珩,臭卫珩,大清朝早就灭亡了,你还跟我在这儿演皇帝,以为谁都要听你的吗。”
一个好端端的枕头,无辜受累,被伊遥打的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躺在床上。
伊遥小脸鼓成了包子,像一只生气的鹌鹑,分明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索性将卫珩当成空气不再理会,伊遥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另一边,卫珩则站在阳台处思绪万千,眼底泛着复杂,无人知晓他心中所想。
翌日,伊遥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出来,阳光正好,风光明媚。
如往常一般出门上班,却碰到了一熟人,伊遥惊讶不已,“老爷爷,竟然是你?”
伊遥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儿碰上卖古董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