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送几箱酒,等我下来把钱转给你,如何?”
那男人二话没说,招来身旁的服务员:
“送酒,直到她第一为止。”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脸色极其难看,阻止道:
“二哥,不是说好了今天为我庆祝的吗?大哥呢?大哥去哪儿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地方挺乱的,你看这女人,长的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是个坐台货。”
我能忍住不揍她,真的是难得一遇的好脾气了。
看在这男人出手阔绰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
等我再回到台上时,我面前的啤酒箱堆的都太到了舞台最前方,主持人笑的合不拢嘴,伸手夸赞道:
“大美女,厉害哟,这么快就搞定一个。”
在他们眼里,我张路就是那种吃风尘饭的人,那又如何,古人有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别人那几口唾沫星子。
眼看着大娃娃是唾手可得了,那男人付完账后竟然直奔卡座,抱起曾黎就走。
我一下子就急了,要往台下去。被主持人拉住:
“大美女,这环节还没结束,还有...”
我扬手就是一拳丢过去:“滚蛋,别挡着老娘。”
按理说那一拳下去应该不费什么劲的,我也不知道为何,身子竟然有些轻飘飘的了,从舞台到酒吧门口,我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骂成是神经病,但我好在拦住了那个男人,练跆拳道这么多年,我还没和人真真正正的打过架,今天正好练练手。
但我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那男人紧抓着我的手:
“你的朋友情况不太对。你最好送她去医院。”
曾黎的脸色确实很吓人,我知道她不能喝酒,但我没发现她这么不能喝,大学的时候她从乡下老家带来的米酒,我们寝室的朋友在一起能喝一晚上,醉了就倒头大睡,基本没出现过像曾黎这种面红耳赤,浑身烫的让人感觉像是摸到了火炉子。
“谢了,帅哥,留个电话呗,我好把你今天晚上破费的钱转给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错怪了他实在是心里觉得对不住。
他潇洒的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小姑娘家家的别乱跑,天黑了早点回家。”
这男人还真是有趣,不过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却实在是不像好人,凶巴巴的瞪着我:
“滚,恶心。”
我要不是怀里扶着醉的连脚都站不稳的曾黎,我肯定给那两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挑衅老娘。
我拦了辆出租车,本来是想送曾黎去就近的医院,没想到车子还没开出多远,曾黎哇哇的就要吐。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不耐烦的喊:
“你这朋友这情况实在是,哎,下车吧。吐完了再说,我这刚洗好的车等着早上交班,妹子,你多体谅。”
我们下了车,说好的吐完再走,那司机大哥太不地道,一踩油门连车费都没收我们的。
平日里我都嫌她瘦的跟猴似的,今日才觉得喝醉酒后的她死沉死沉,去医院不太可能,我自己也两腿发软,打车吧,那出租车见到我们一身酒气,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扶到了最近的酒店,开个房睡一觉醒酒之后就好了。
我把曾黎约出来的时候,她反复的在我面前强调,我明天要上班,中午的总结会议,下午出差,大概一星期才能回来,我是小员工不能迟到,所以我十一点之前一定要回去,我要保证睡眠。
总而言之,这个女人就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叨叨叨叨了一晚上。
我们两个踉踉跄跄的进了酒店,前台那儿围了好多人。好像是有人闹事,这个酒店我经常来,以前喝醉了酒不想回家,就开个房间睡一晚。
所以我对这儿是轻车熟路,走到电梯门口视线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