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不了,以前瞒了我们多少事情,我们都来算算账。”
徐佳怡和秦笙不自觉的吐吐舌头不再说话,徐叔正好端着两碗粥从厨房里出来,笑着喊:“路路,你醒了就好,快去洗漱,跟黎黎和你三婶一块吃饭。”
张路拖着沉重的步子朝我们挥挥手:“不了不了,你们先吃吧,我太困了,我再去睡会儿。”
我的早餐还没吃完。徐佳怡就挽着杨铎的手撤了,说是蜜月不能出远门的话,好歹也去星城周边转一转,秦笙随后跟着出了门,说是度蜜月固然是好,但要是少了摄影师的话,就太不圆满了。
于是这三个人撒丫子跑了,我都来不及阻拦。
等张路醒来,家里只有老人孕妇和孩子,小榕的钢琴弹的很好,竟然还教会了妹儿弹最简单的生日快乐。
我在一旁听的昏昏欲睡,小榕却兴高采烈的拉着我手说:“阿姨,你也来试试,我教你。”
妹儿骄傲的对小榕说:“我妈妈虽然不会弹钢琴,可是她会吹陶笛哦。”
于是小榕吵着闹着要听我吹陶笛,我拗不过他,只好接过妹儿递来的陶笛,习惯性的吹起了故乡的原风景。
旋律一起我就呆滞住了,自从薇姐去世后,我再也没吹过陶笛。
和韩野在一起的时候,我生怕我一吹响陶笛就会让他陷入悲伤之中,毕竟陶笛中我最爱的是故乡的原风景,每次一拿起陶笛,我就会不自觉的吹这一首。
“阿姨,你哭了。”
等我回过神来,泪水已经沿着两颊缓缓落下。
妹儿蹲在我身边问:“妈妈,你为什么要哭?”
当时薇姐来星城的时候,妹儿还在老家过暑假,她没能见薇姐最后一面,当时我压根没想到妹儿会是韩野的女儿,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
后来我一直在想,要是薇姐要活着,知道我和韩野在一起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如果薇姐同意,我想韩泽大抵是不会有太多的反对意见。
小榕在我身旁,小手替我擦着泪:“阿姨别哭,你要是想爸爸了,我们可以给爸爸打电话啊,虽然爸爸最近都很忙,但是没关系,我会代替爸爸陪在阿姨身边的,爸爸说了,任何男人都不能抢走阿姨,我要保护你。”
这么可爱懂事的孩子竟然不是韩野的儿子。
虽然小榕的身世还不明朗,但我确实是很喜欢这个孩子。
而且小榕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对韩野的依赖应该是很深的,就连韩泽都以为小榕是他的孙子,他怎么就不是呢?
三婶和徐叔都闻声赶来,连连追问:“黎黎,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我晃了晃陶笛:“一口气吹太猛呛到了,我没事。路路醒了吗?”
这祖宗还真是禁不起念叨,我刚说完张路就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徐佳怡,杨铎,秦笙,你们三只小松鼠给老娘滚出来。”
徐叔站在扶栏处答:“他们都出去了,路路,你醒了,我这就叫你三婶给你做好吃的。”
三婶拍拍我的后背:“你慢着点,孩子们都很能闹腾,你现在这身子可不能太猛烈,要是累了就回房歇着,你现在多躺着对身体有好处,想吃什么就喊我。”
张路也是挺能闹腾的,坐在客厅里蓬头散发的一个一个夺命连环call,但徐佳怡和杨铎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给秦笙打电话,她说她没追上徐佳怡他们。所以去医院看了看,没想到医院已经挂起了横幅,事态越来越严重。
我只是劝秦笙早点回来,毕竟这个天气太诡异,一下子暴雨倾盆,一下子又雨过天晴,反反复复的让人不敢随意出门。
但我们都没想到,这个手术的失败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是,狗仔队和记着,以及死者的家属都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在我家周围冒了出来。
第一个闯进家里来的是齐楚,他浑身湿透了,张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