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精彩部分的时候,我准备去关,张路却跟着哼了出来,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喻超凡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来,张路却是笑的很夸张。
我们都不敢哼声打断张路,在转弯的路口。张路大声喊停车,我以为是她要下车,急忙解了安全带准备随时陪她,结果她红着眼对喻超凡吼:“还不下车吗?还要送你去哪儿?家里?床上?”
喻超凡身躯一震,随后慌张开了车门,在昏黄的路灯下,从我们的眼前落荒而逃。
张路在车里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姚远都不敢开车,我伸手递了纸巾给她,张路又哭又笑的对我说:“真可悲。我竟然爱过这样一个极品人渣,开车去游泳馆,我要去游泳,我要洗刷掉所有的耻辱。”
我指了指车窗外飘着细雨的天:“要不,你去淋场雨?”
张路破涕为笑:“曾小黎我前世跟你有仇吗?我要是淋雨生病了,谁帮你照顾女儿,你刚签了五百万的单,不得赶紧带着货物铺下去,你要做的就是打败余妃,坏人不能逍遥自在的活着。没事,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哭一场就好,这眼泪不是为了渣男流的,是为我自己,我曾经竟然傻不拉几的相信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卖肉,呵呵,我真是瞎了眼,猪头蒙了心。”
我们开车去了游泳馆,张路一圈又一圈的游着,直到精疲力竭差点呛了水,姚远姿势优雅的下了水将张路拖上岸来,我拍着张路的脸:
“要给你进行人工呼吸不?”
张路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烧烤的时候喻超凡那么恶心的人弄出来的烤鱼你都吃,赶紧漱口去,不然我一辈子都嫌弃你。”
我没好气的回她:“你以前还亲他抱他呢,我都没嫌弃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张路捶着胸口丧气:“我以前竟然做过这么恶心的事情,神呐,别救我,杀了我吧。”
我想。经过这件事情过后,张路应该彻底看清楚了喻超凡的真面目,不管出于何种目的的作践自己,都是不能原谅的,世上道路千千万,总有一条真正的康庄大道,只不过相对于捷径而言多了些崎岖和蜿蜒。
而喻超凡选择走捷径,我们谁都没有资格评论什么。
张路彻底放下过后,我看得出来堆积在她心里的阴影散去了很多,而我铺货过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别的出差之旅,张路明知我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她却没有阻止,反而是姚远竟然破天荒的脱下了那身白大褂,穿着休闲轻便的运动装跟在我身后,我走哪儿,他就跟哪儿。
我来到广东的第二天,姚远差点就跟着我进了女厕所,从女厕所出来的那几个妹子吓的花容失色,我不由的捧腹大笑,当天就对他下达了逐客令,强行将他的房间退了之后,他一脸无辜的蹲在我的房间门口,从包里拿出了矿泉水和面包,像个小乞儿一般的赖上了我。
我打开门蹲在他身边问:“拜托,你是救死扶伤的天使,你就应该拿起手术刀去迎接无数生命来到这个世上,而不是蹲在我的房门口浪费光阴。”
姚远艰难的吞了口面包,指了指自己胸口:“曾黎,快帮帮忙。我噎住了。”
我边拍着他的后背边埋怨:“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无赖,我记忆中的姚医生好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来都不会给人一种紧迫感的。”
姚远朝着我坏笑:“这么说来,我给了你一种紧迫感?那就好,相比起没感觉而言,任何一种感觉都代表你心里有我。”
我一把将他推开:“你这么无赖,你家里人知道吗?”
姚远起身,递给我面包:“尝一口吧,我觉得味道还行,我家里人都没尝过,我都没舍得给呢。”
我真是服了他,白了他一眼后指着门口的那个包:“拿进来吧,我帮你买了下午的票,你现在还可以在我的房间里磨蹭两个小时。”
姚远关了门跟了进来,说着俏皮话:“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