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你,现在不过开口帮个人,口舌之劳罢了。”
张路对我抛白眼:“你现在就恨不得我立马躺在傅少川身下才罢休,不管了,不还有个韩大叔吗?赶紧走呐,再晚一点,估计不死也残废。”
韩野自然不会帮这个忙,我们四人站在包厢门口等着,傅少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路路,要帮忙尽管开口,毕竟你们之前有过交情,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张路一脸傲娇:“开个价吧,要多少钱你才肯帮忙?”
傅少川扬眉:“我不缺钱,我只缺爱。”
张路又一拳抡过去:“你怎么不去死,卑鄙小人,无耻下流。”
韩野搂着我的腰:“黎宝,穿高跟鞋站着挺累的。我们回去坐着看舞蹈去。”
张路拦在我们面前,开始细数:“曾小黎,上大学的时候,你个白痴迷路了,是不是我带你回的寝室?大二,你被小流氓欺负,是不是姐帮你打跑的?大三,一学弟缠着你要谈爱,是不是我给你解决的?大四...”
“够了。”
我小声低吼一声,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韩野:“韩叔,高抬贵手啊。”
韩野却不领情:“这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张路这个时候跟你讨要交情,本身就是不够义气。”
最后张路狠狠心,伸出一根手指头来。
傅少川摇摇头。
张路唉声,又加了一根手指头来,傅少川依然摇摇头。
当第三根手指头冒出来的时候,张路恶狠狠的瞪着傅少川:“事不过三,你要是犹豫超过三十秒,那我自己冲进去跟这屋子的人拼了,至于你,我就当做从来...”
话没说完,傅少川已经奔向包厢。双手推开之后,门又关了。
张路迈了两步,被韩野拉住:“男人解决问题,女人最好不要插手,我们在外边等着就行,老傅能耐大着呢。”
我倒是很好奇刚刚那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的是在比划啥,一问之下,原来韩野和张路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
我追问:“韩叔,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韩野坏笑,凑我耳边说:“回家之后,睡觉之前,我告诉你。”
我瞬间秒懂。
张路说过,对于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情,爽了就不亏,不爽就亏大发了。
男人能piao,女人也能,所以张路用这个来开口求傅少川帮忙,我一点都不觉得惊奇,更何况,张路这个老赖,耍赖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们在外头焦急的等着,婚礼的舞台上歌声优美,张路这颗暴躁的小心脏一次一次按捺不住,却一次一次被我按住。
终于,傅少川满面春光的从包厢里出来。
张路立即扑上去:“人呢?”
紧接着出来的,是裘富贵,他一脸横肉的对着我们笑:“处理点小事情,让大家久等了,来来来,现在婚礼继续。”
然后保镖们都跟着裘富贵走出了包厢,朝着婚礼大堂走去。
我和张路一样,都准备进包厢去看看喻超凡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哪知裘富贵走了几步后回头对着我们喊:“快来啊,让你们久等了,莫见怪。”
韩野搂着我,傅少川拉着张路,我们被迫跟在裘富贵的身后。
我和张路都一步三回头,在快转弯的时候,终于看见喻超凡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厢门口,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多看。
回到座位席上,看着站在台上笑脸盈盈的裘富贵,我在心里哀叹一声。这年头,有钱就是好。
婚礼虽然延迟了一会,但好歹是正常举行。
沈冰在沈爸爸的搀扶下从花房走出,裘富贵迈着麒麟腿朝她走去,每走一步都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看着沈爸爸迟迟不肯放开的手,我想起我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爸爸一直都不肯放开我,因为他不知道站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