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张路担心的是我。
先前的几通电话一定是韩泽打来的,曾听薇姐说过,韩泽对韩野的婚姻一直想以联姻为主,张路是怕我性子太弱,只会委曲求全,不敢奋起反击。
我们订了下午的飞机,时间很赶,一路上的美景都无人欣赏,韩野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但他从我这儿拿走手机后,一直在与谭君微信联系,询问着韩泽的伤情。
航班延误,长沙暴雨,我们回到黄花机场已是晚上九点。
我们穿的都是张路在丽江古城买的民族风套装,脚上一双民族风的布鞋,迎着风雨上车,尽管只有短暂的那么一下子。却还是湿了身。
一共来了两辆车,谭君开着韩野的路虎,另一辆司机很面生,是傅少川得知张路在朋友圈发的航班信息,命自己的司机去机场接的。
我们直奔医院,韩泽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沈冰在病床前守着,满眼通红,见我们来了,沈冰一瘸一拐的起了身给韩野让位子。
韩泽还没醒来,看起来伤势很严重。
肇事的司机一直跪在病房门口,得知自己撞的是湘泽实业的董事长,当时就吓的腿软了。
还有两个警察陪在肇事司机的身旁,肇事司机亲口承认自己是酒后驾车,本来中午的时候想着周末无事,喝两杯好睡觉的,没想到有朋友从外地回来,他想着自己只是喝了两杯而已,应当没事,结果路上堵车心烦意燥的,加上酒精作祟,一个不慎就错把刹车当成了油门。
韩野对这一套说辞始终保持着冷静,倒是张路比较激动:
“你一个有着二十年驾龄的老司机竟然会犯错把刹车当油门这样低级的错误,谁信?鬼才信!”
喻超凡死死抱住张路:“宝贝,别激动。”
韩野一直都很淡然,听完所有的信息后,温柔的摸着我头发:“黎宝,你跟张路先回去。要记得吃饭,不用担心我。”
我是很想在医院陪他的,但他坚定的目光让我无法抗拒他的想法。
傅少川的司机还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们上了车,看见谭君硬拉着沈冰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以前觉得沈冰是个脸皮薄的小姑娘,跟人打个招呼都会脸红的那种,现在突然觉得她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巴巴的往韩大叔身上贴。”
张路忍不住开口吐槽,喻超凡突然来了一句:“都二十七岁的老姑娘了,久经世事,怎么可能还会脸红心跳。”
张路挠了挠头:“啊,沈冰二十七岁了吗?她那一脸的胶原蛋白,我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二岁呢?”
齐楚坐在前排,回过头来问:“你跟沈冰很熟吗?你怎么知道她二十七岁?”
被齐楚这么一问,喻超凡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你们不都在说沈冰做了五年的总经理秘书一职吗?算一算二十二岁文秘毕业,五年工龄,正好二十七岁,跟我家路路一样大。”
张路自然觉得他的分析合情合理,我和齐楚双目对望,总觉得其中有何不妥。
齐楚一路上都在旁敲侧击,问喻超凡是不是先前就认识沈冰,喻超凡是各种甜言蜜语往张路身上灌输,张路这个智商为负的家伙傻乐的不成样。
车子开到湘江中路,喻超凡说想去工作的酒吧看看,张路竟然没有屁颠屁颠的跟随,而是问齐楚:“你是现在回去还是跟我们一起吃饭?”
齐楚翘着兰花指回答:“当然是一起吃饭了,我对你们咖啡馆的猫屎咖啡情有独钟。”
回到咖啡馆,我给韩野发微信,他很快就回复了我:乖乖吃饭,等我回来。
我打了一串你好好照顾你父亲,被张路看到了,立马将我手机夺了去,啪啪的删除了你父亲三个字,换成了咱爸。
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伸手去抢:“路路。你这样不好,不矜持。”
张路拿手来探我额头的温度:“拜托大小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在陌生人面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