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让我们看呢。”
童辛附言:“就是,不过咱们初次见面,我可得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别看咱们家路路性格暴躁不好相处,其实追她的人都从南门口排到了岳麓山顶,大帅哥,任重道远啊。”
不论我们怎么消遣张路,他都是绅士有礼的笑着,不辩驳不急于表现,十分的沉稳。
七点钟开餐,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傅少川临时有事早早的就走了。
八点半橘子洲开始燃放烟花,我们家的房子买的是临江房,以前每周六只要站在窗户边就可以看到烟花,刚结婚住新房的时候还每周都期待,后来就觉得烟花简直是周六的魔咒。太吵,对于工作了一天回家还得洗衣做饭收拾房间的我而言,真的提不起半点浪漫的兴趣。
烟花九点钟结束,八点十五分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刚好拿了手机拍了段视频发在朋友圈里,林助理就给我打电话,说是陈律师醒了,急着要见我。
童辛和关河都劝我看完烟花再走,正好他们也回去。
我好不容易等到陈律师醒来,自然是一分钟都不想耽搁。韩野陪着我一起。
周六晚的湘江中路是最堵车的,韩野果断的选择了步行,我们经过杜甫江阁走的城南路,到中医院打的车,直奔附二。
结果还是没能逃脱堵车的魔咒,七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暴热不堪,夜里的热风吹的人心里惶然。
车在缓缓挪动中,韩野一再劝我别着急。
前往附二的路上出了个小车祸,堵住了好多车辆,司机换了条路,依然是车祸。就连司机都忍不住说:“今天真是邪门,哪儿都出车祸。”
我听着心里悚然,经过分岔路口的时候,韩野突然问我:“姚远今天是不是约你吃晚饭来着?”
我都急火攻心了,他还问我这些问题,我不耐烦的回答:“我直接拒绝了,你知道我今晚没空的。”
韩野指了指我的手机:“那他今天应该没有手术了,你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情况?”
我觉得都快到了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但是韩野坚持,我还是拨通了姚远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呼吸有些笨重:“曾黎。突然想通要跟我吃饭了?”
他的呼吸声听着太不自然,我顺口问道:“你在忙吗?”
姚远笑着说:“我在健身房健身,不过佳人有约,我可以很快出现在你面前。”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直奔主题:“我听说陈律师醒了。”
姚远奇怪的问:“谁告诉你的?十分钟前学妹给我打电话,说她下班回家了,下班之前陈律师还是在昏迷中,你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我从张路的咖啡馆里出来已经堵在路上一个多小时了,如果十分钟之前都没醒的话,那林助理为什么要告诉我陈律师醒了。
姚远在电话那端说:“曾黎,你先别急。我再打电话问问。”
挂了电话后,我给林助理打电话,电话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打不通了,韩叔,你说林助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韩野十分冷静的分析:“林助理在骗你,我们走了两条路线都在出车祸,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韩野:“我到底跟谁结下了这么大的仇恨?我不过就是离了个婚,公公留给了我一笔财产,到底是什么人追着我不放,还非得要我这条命?”
韩野耐心安慰我:“你先别急,这些事情我都在调查中,可以肯定背后的主使是谁,但现在我们必须搜集证据,还有就是一定要弄清楚这笔财产的来历,这两天我派人调查了余妃,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出来。”
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很深的漩涡当中,平凡而又渺小的我,第一次这么有存在感。
姚远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曾黎,护士长很肯定的告诉我,陈律师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他后脑受伤严重,脑颅内有积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