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迷离,却没有昏暗到让她看不清他的样子,比起白天时的干净明晰,夜晚时的奚辞就像个勾人的妖精一样,眼睛格外地吸引人,微微上挑的模样,特别地妩媚多情,一个男人有这样一双眼睛,原本应该是格格不入的,但在他身上,好像却是适合不过。
于是她果断地伸手搂住他。
奚辞亲了亲她,将她按在怀里,等到她适应时,格外温柔地进入她,感受着那炙热的包围。明明最近一直没有碰什么含有精气的食物,可是只要碰到她,就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这样的冲动,渴望和她结.合,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正常了,却又格外喜欢和她做这种事情,欲罢不能。
可能是隔了好些天没做了,这一晚奚辞的兴致很浓,再次将她当条鱼一样煎来煎去,那充满了男性力量的举动及性感,和他俊秀的外表一点也不符,体力好得惊人。
郁龄原本还忍着,直到觉得他太过份了,终于出声抗议,才制止了他想要继续做下去的行为。
她觉得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甚至是个素食主义者,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实则一旦放飞自我,简直不懂克制。
意识有点昏沉,她又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和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散发的。她住在这里一个月了,可是好像却找不到花香的来源,甚至不是院子里的那些花草的味道。
真是奇怪。
她嘀咕着奇怪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奚辞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克制不住身上的妖力,长长的头发如绸缎般陈铺在她身上。
过了会儿,奚辞坐了起来,亲亲她睡得红扑扑的脸,悄然起身出门。
金刚鹦鹉从笼子里探出脑袋,对上一双浓紫妖异的眼睛,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道:“奚展王,你要去哪里?”
“去钱家的别墅探探,有好东西就搬回来。”
金刚鹦鹉:“……”
奚辞撩起头发随便扎起,唇角含笑,眉眼含春,妖精一般勾魂摄魄,在金刚鹦鹉露出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中出了门。等他消失后,金刚鹦鹉被奚展王勾得春心荡漾的心才平静下来,顿时一脑袋扎进笼子里的床上,嘎嘎叫了几声。
惨了,它一个笔直笔直的雄性鸟妖,每次都要被奚展王勾得不要不要的,以后还怎么找老婆?
天将亮,奚辞回来了。
头发已经收回去,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坐在床边看了会儿,伸手扯掉床上的人抱在怀里的抱枕,然后将自己挪过去,让她伸手抱着。
等到天亮,他起床时,又亲了她红扑扑的脸一下,神清气爽地起床去做早餐了。
天色大亮,郁龄爬起床时,奚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外婆正在看新闻重播,见她揉着眼睛顶着头乱发下来,忍不住又唠叨道:“人家阿辞八点就出门了,还给你做了早餐,你呢,睡得像只猪仔一样,要是在别人家,要被人嘲笑了。”
郁龄哦了一声,窝到外婆身边,脑袋一拱,继续眯着。
外婆拿她没可奈何,揉揉她的脑袋,由她去了。
吃过早餐,郁龄换了身休闲衣服,脖子上挂着个相机,就出门去逛了。沿途上只要她看得顺眼的风景,都拍下来,连两个光着屁股跑过去的孩子,都被她用相机诚实地将他们的小鸟给拍下来了。
一天就这这么过去了。
下午奚辞回来时,后头还跟了个人。
郁龄一见他,忍不住就问道:“难道是附近哪里闹鬼了?”
米天师满脸黑线,“难道一定要闹鬼我才能来么?我是来渡假的。”
郁龄嗯了一声,也不问他为什么来这边渡假,去厨房将中午时她亲手榨的果汁端出来。
米天师是个自来熟的,见到外婆还很热心地和外婆打招呼,说道:“郁婆婆,这次我不是来县城出差,而是来渡假的,前阵子刚出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