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龄?”奚辞按住怀里的人,对她的主动有些兴奋和激动。
郁龄贴在他怀里,半晌才闷闷地道,“刚才听米天师科普了那么多妖魔鬼怪的东西,我……我现在脑补得厉害。”虽然这么说有点丢脸,但郁龄觉得都结婚了,自己怕鬼的事情他以后也会发现的,根本没必要骗他。
所以害怕得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么?
奚辞默然了下,突然对她怕鬼的性格真是又爱又恨的,双手收拢环住她的腰,不客气地将她往怀里按去。
怀里是这几日渐渐熟悉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有些躁动,莫名地有点亢奋,有些尴尬的同时,又有点紧绷,及于想要找个宣泄口发泄。明明一直清心寡欲,甚至可以说受到本体影响,从来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自从第一晚和她过了夫妻生活后,发现自己对她有了冲动……
手指轻轻地摸着她手臂上的粗糙的绷带,他压下身体的躁动,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
因为折腾得太晚,所以第二天起床时不意外起晚了。
她从床上慢慢地拱起身,披头散发地坐在被窝里,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直到被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才慢慢聚焦,看向坐在床边俊秀雅致的青年。
“已经十点了,起来吃点东西。”奚辞在她脸上亲了下,温温柔柔地道。
郁龄嗯了声,懒洋洋地没有动。
奚辞已经知道她起床时总要赖床的行为,也不催她,陪她坐了会儿,直到她爬起身。
郁龄抓了抓头发,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突然想到什么,叼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头出来,问道:“对了,现在这么晚了,阿婆那边怎么样?”
奚辞站在衣柜前,自然无比地帮她搭配要穿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说:“我早上打电话给护工阿姨了,说昨晚帮米天师一个忙,休息晚了一些,我们今天会晚点过去。”
郁龄听后,缩回脑袋,继续忙自己的事。
等她洗漱出来,奚辞已经不在了,床头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要穿的衣服,顿时沉默了下。
不过几天时间,奚辞就将她照顾得像公主一样,几乎将她从头照顾到脚,没有一丝不妥当的地方,甚至让人心里升不起一丝不喜欢,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像他本人一样,温润清和,和风细雨一般慢慢地浸透进心里。
而且让她最尴尬的是,每天洗澡时,她习惯性地将换出来的衣服一股脑地丢到衣服篮里,洗了澡就晃出来了。然后第二天,她起床时,就会看到奚辞已经将她的内衣裤清洗干净晾好了,而且是手洗的,其他衣服才是放洗衣机洗。
结婚第一天,当看到晾在阳台上的内衣和内裤时,生平第一次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在生活上,她养尊处忧,懒散成性,过得马马虎虎,如果没有人看着,简直不成样子。而他不同,他对待生活细致讲究,屋里屋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她这个女人还要能干。
慢慢地穿上衣服,她再次在心里为自己当初的冲动点三十二个赞。
俞荔说,如果一个男人在生活中愿意像照顾公主一样照顾你,那么这个男人一定不能错过。
继续为自己的英明点赞。
郁龄保持着愉快的心情下楼了。
刚下楼,就看到米天师一脸颓废地穿着件不古不今的长袍晃出来,显然也是刚睡醒,下巴多了一圈青茬,看起来还挺有男性魅力的。不过郁龄看了眼奚辞干净俊秀的模样,全身上下打理得整整齐齐,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种会过生活的男人。
“早安,早餐吃什么?奚老大,我饿了……”米天师一边在身上抓痒,一边叫道。
奚辞端着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出来,看到他这样子,眼神一利,将他踹走了,“去弄干净点再过来。”
金刚鹦鹉叼着一朵玫瑰花飞进来,将玫瑰花插放到桌子的花瓶里,嘎嘎地嘲笑,“大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