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爱妻终于姗姗回房,原本坐在桌边处理公务的龙玄墨站起身,上前迎着爱妻:“阿九回来了。”语气里饱含浓浓醋酸味,他就知道,杨家人,尤其是那三只动物一来,爱妻的全部心神就不会在他身上。
“我好久没有见到爹娘他们,难免多聊会儿家常(杨梦尘留几人宿在王府)。”白皙柔腻的双臂交于龙玄墨后颈,杨梦尘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在我心里,你和他们同样重要。”
虽然不是唯一最重要,不过想着爱妻把他和家人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龙玄墨心里舒坦不少,一手搂紧爱妻纤腰,一手托着她后颈,俯首含住她香软的樱唇……
良久,龙玄墨放开杨梦尘,凝视着粉面桃花,醉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爱妻,幽深似潭的眼眸里两簇火焰熊熊燃烧着,忽然弯腰横抱起爱妻:“阿九,为夫帮你沐浴。”边说边大步往卫生间走去。
纵使早已是夫妻,但听到龙玄墨这番话,杨梦尘依然羞涩地埋首在他宽阔胸膛里。
谁能想到平时稳重沉冷的文德,每每那种时候却异常狂野,即便她身怀武功且内力浑厚,每次过后全身仍旧好象被狠狠碾压过一般酸痛,只希望看在明天还有事情的份上,今晚文德能稍稍收敛一些。
可惜龙玄墨没有听到爱妻的心声,久久之后才一脸餍足地抱着爱妻回房,轻抚着爱妻柔滑的香肩,凝视着那朵朵绽放的红梅,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
杨梦尘娇嗔地瞪了瞪龙玄墨,文德越来越坏了,她求饶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过她,以致她现在浑身酥麻又无力。
爱妻那一眼,如娇带嗔,看得龙玄墨心头炽热如火,一个翻身覆在爱妻上面:“我们继续。”
“等等,我有话说。”杨梦尘连忙阻止:她可再承受不住文德的‘疼爱’。
埋首在爱妻颈间,龙玄墨深深亲吻,声音沙哑而魅惑:“明天再说。”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父皇打算如何处置龙颜柔?”杨梦尘急速说完。
龙玄墨不禁动作一顿,须臾亲亲爱妻的双唇,翻身平躺着,双臂拥着爱妻趴在他胸膛上,努力平复汹涌的情潮,这才沉声回答:“父皇打算把她送去皇觉寺,由觉远大师做法,消除她体内的妖魔。”
“觉远大师?”杨梦尘挑了挑眉。
“觉远大师的道行和名声虽然不及师傅和师叔,但也是得道高僧。”龙玄墨说道:“大皇姐和邵夫人押解龙颜柔回宫时,父皇正好在接见云游归来的觉远大师,觉远大师一眼就看出龙颜柔的不妥当,于是建议父皇把她送去皇觉寺。龙颜柔毕竟是皇家人,不能以火除妖,这样做才最合适。”
“恪亲王父子怎么说?”
“那么多人亲眼目睹那荒唐一幕,他们若不想名誉扫地,就只能选择把龙颜柔送去皇觉寺。”
“查清楚龙颜柔是从哪里习得媚术的么?”
“据僧人说,龙颜柔只和一个黄公子有过短暂接触。”
“张莲花交代的那个黄公子?”
龙玄墨点点头:“那人极有可能是前朝余孽,不过具体身份还未查实。”
“看来龙颜柔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
“我让人给她服下你的那种药,她交代那人说有办法帮她达成愿望,对那人身份确实一无所知,但她终究是个祸害,留不得。”
“暂时留她一命,相信即便是傻子,或许将来也会有用。”
“好。”龙玄墨瞬间明白过来爱妻话中隐含的深意,轻柔扶着她躺回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夜已深,我们安寝吧。”在杨梦尘看不到的地方,幽深眼瞳里闪着嗜血杀意:龙风盈,静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翌日吃过早饭,杨梦尘安排金嬷嬷亲自去叶府,约定好隔天上午就来叶府提亲,谁知临近中午时,孙传茂前来传旨,皇上给杨成宁和叶云芊赐了婚,还让钦天监择了佳期,即十二月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