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二弟不解:“随什么礼?这是什么日子吗?”
陆辞秋道:“我马上就十五岁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我生日,你们随不随礼?”
红衣二弟“哇”地哭得更大声了,“这意思是最后我们连随身带的银票也保不住吗?”
“身上带银票了?”陆辞秋两只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冲着燕千扬歪歪头,“搜身!”
燕千扬正要动手,两名红衣人齐齐抱胸后退,“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别碰我们!”
“嘿!”燕千扬气得直翻白眼,“本王搜你们的身是你们的荣幸,怎么,不想给钱
。?”
“是不想被不男不女的人碰!你身上的脂粉味儿实在是太重了,还是劣质的,你堂堂皇子就不能用贵一点儿的胭脂?采花贼身上味道都比你好闻。”
燕千扬听出了故事:“采花贼采你们了?”再瞅瞅这二人的一身红衣,恍然大悟,“怪不得穿红,合着你们才是新娘啊!走眼走眼,是本王看走眼了。”
两个人气得又嚎了起来,但陆辞秋可不管那些个,不让燕千扬搜那就由她亲自搜。
于是,两个最后连藏在底衣里的三张银票都被陆辞秋给翻出来了。
燕千扬简直没眼看,他忽然也有点想管女鬼叫兄弟是怎么回事?
红衣人憋憋屈屈地穿衣裳,时不时哀怨地看陆辞秋一眼。
陆辞秋则已经走到阵法三兄弟面前,吓得三兄弟当时就给她跪了。
“老大,老大我们没钱,我们真没钱。我们是第一次给东家干活儿,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真的是头一次。我们以前在西高生活,师父死了之后才来的南岳,我们混得比较惨,吃了上顿没下顿,空有一身布阵的本事,却一直都没有找到用武之地。
为了在南岳能够生活下去,我们只能利用简单的阵法,帮人带孩子,赚些小钱。”
燕千扬很好奇,“带孩子?阵师还有这能力?”
大师兄哭丧着脸说:“就是布完阵之后,念一段小孩儿爱听的故事,让他们起幻觉。”
陆辞秋懂了,这是利用阵法催眠,给孩子整出一片童话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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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苦苦哀求,“真的没钱,把我们扒光也没钱啊,兜比脸都干净。”
但是陆辞秋显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说:“如果没钱,就只能用命为我庆生了。”
小师弟当时就坐地上了,一边蹬腿一边哇哇大哭,“我说我不来,你们非得让我来……”
大师兄拿他没办法,只好跟陆辞秋商量:“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欠条儿,回头我们挣着钱一定给你把生辰礼补上,你看这样行吗?”
陆辞秋说:“可是你们居无定所,到时候我去哪找你们?”
二师兄心眼属于三人里面比较多的,这时眼珠一转,给大师兄出主意:“大师兄,你想居有定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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