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们一听这东西这么贵,那还是别往前凑合了,万一给碰着了就完了。
于是人们又回去老老实实地站排,只留下陆辞秋站在桌前,正跟那老先生问:“您懂得这东西值钱?那就好办了。既然它值钱,我就没有白拿来。用这棵白菜换我进去看二殿下一眼,能换得起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还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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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上,“如果你们说不行,那东西我可就要拿走了。我们家虽说不缺银子,但拿出这么重要的物件儿,也是冲着二殿下我爹娘才肯给我的。我就是从望京城来的,我娘说了,希望我能用这东西换个头排座,到时候万一二殿下看我一眼,相中我了,这东西我们也不算白送。”
那老先生听得直皱眉,“那万一二殿下没看见你,也没相中你呢?”
陆辞秋说:“唉,那就是我的命,谁也怨不得。”
“真的谁也怨不得?”
“真的。”
“那行,你进去吧!”他立即开口放人,同时还跟领路的小厮道,“给这位姑娘安排在最前排座位。另外再跟老爷问问,看能不能给二殿下引荐一下,哪怕只说句话也好。”
陆辞秋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跟着小厮就进了员外府。
见惯了京中的大府邸,这红谷县第一人张员外的府邸,在陆辞秋眼里就稍微有些寒酸了。
她一路上左看右看,心里不停感叹这县城里的大户人家,跟京中官邸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如张员外这般人物,格局也被局限在了这小县城里。
包括那些来贺寿的人,几乎难见京中大户,衣着也都略显朴素。
她想的是这般,但领她进来的小厮却不是这么想的。
见她左看右看的,小厮可骄傲自豪了,“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如此阔气的府邸?在我们红谷县,这可是最大的宅子了,比县老爷的家宅还要漂亮。我们张员外那可不是一般人,别说在红谷县有名有号,就是到了京城,那也是能跟六品官老爷攀上一攀的。”
陆辞秋懂了,可能是张员外认识某位京中的六品官儿,两人互有往来,以至于仆人们十分骄傲,都觉得京中的六品官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陆辞秋开始替张员外感到悲哀,红谷县也是望京城管辖范围内的,却没想到红谷县有名的员外府,其主人的眼界竟然如此之窄。
可这就说不通啊!
一个眼界局限至此的员外,又是如何想到要利用二皇子来赚银子的?
二皇子这条线,又是谁给他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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