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没有把握,但说可以试试。
结果遭到了黑袍女子的阻拦。
等到暗卫离开房间,屋里只剩下黑袍女子与陆萧元二人时,陆萧元又提醒那黑袍女子:“这个时辰,你不该出来。家里如今有个陆辞秋,你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发现。
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被她盯上,这座府里你无处遁形,要么远离京城,要么死在这。”
黑袍女子冷笑一声,“相爷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死?”
陆萧元用力挥了一下胳膊,“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帮手,是我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既不希望你走,也不希望你死。所以我才要提醒你,小心陆辞秋。”
黑袍女子似有动容,态度终于缓和下来,“相爷既然心中有数是什么人做的,那也算是有了个目标。可是您想让暗卫去杀她,却也不是个成熟的想法。
你应该记得,陆辞秋手里有枪,暗卫再厉害,也躲不过枪。
所以你现在让他们去杀人,那就是让他们去送死。
我必须提醒相爷,这是我能从怀北调来的最好的暗卫了,如果这十人也折在陆府,那相爷今后的安全就只能由我亲自保护,只怕到时候想要遁形,也很难了。”
陆萧元看着她,黑袍宽大的帽子将女人的大半张脸都挡了起来,只露出嘴巴。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去拽那女人。
女人躲了一下,然后就听到陆萧元说:“怎么,现在躲我躲到这个份儿上了?”
女人摇头,“也不是躲,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你吃云婉儿的醋?”陆萧元冷哼一声,“咱们之间,云婉儿插不进来。但若有一日为了我们的大计,要我舍出云婉儿,我是绝对舍得出去的。所以你还不明白吗?你对我很重要,但云婉儿却并不重要。只是我这左相府需要一位当家主母,我需要在这里好好地过日子。”
女人点点头,“我都明白,所以我方才说,没有必要。不管怎样,我都是会帮着相爷的,所以相爷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笼络我。何况我们……”
“行了!”陆萧元打断了她的话,“本
。相知道了,不要再说了。”
女人点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又隐藏到了暗处。
今日燕千绝出了城,但却没去大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两日后再回来,人直接到了仙王府。
七殿下燕千湛看着被他带回来的一块匾额,挑眉问道:“所以,离京三日,你就是为了这个?”说完,又仔细去瞅那块匾额,半晌,道,“是天祖的笔迹。”
燕千绝点点头,“这块是真的,另外有一块假的,我换给云家人了。再过两日他们就会到京,到时候,那块假的匾额就会交到陆倾城手里,再经由陆倾城之手,交给陆萧元。”
燕千湛没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就听燕千绝道:“七哥在想什么?”
燕千湛说:“我在想,等到裴家为何会丢失布防图一事大白于天下,陆萧元就要抱着这块匾额,挡住砍上他脖子的刀?”
燕千绝轻笑了下,“应该是这么想的吧!觉得手里有一块天祖皇帝的匾额,就相当于握着一块免死金牌。不管匾额是不是他的,但只要在他手里,刽子手总不可能把天祖皇帝留下来的东西一块儿给砍了。但其实他想得也过于简单了,就算当时不砍,过后也得砍,他陆萧元能一直不睡觉,一直守着那块匾额?只要朝廷派人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且恭恭敬敬地把匾额给拿走,那他也就没了免死金牌,还是难逃一死。”
燕千湛就问他:“既知这个道理,又何苦跑这一趟?”
燕千绝道:“这不是跑过之后才知道的么!阿秋想不明白为何她那个混账爹高高捧着云家人,她问我,我也想不通。又听说云家有人正往京里来,我就想着去看看,万一听到点什么呢!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