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我教青衣学会怎么笑,可是他就是天生一块冰坨子,比你还要冷呢,我得对症下药才成。”
风暮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为夫有那么冷么?”
叶芷蔚瞪圆了眼睛,“你以为?”
“为夫不觉得。”风暮寒慢条斯理的嚼着菜。
叶芷蔚心中小人无奈掩面,这家伙的自信指数过高,跟他说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你若是觉得可行。便请那李府的小姐过来吧。”风暮寒淡淡道,“不过你要小心些,那女孩子貌似有些冒失。”
叶芷蔚暗暗吐了舌头,李细君那丫头何止是冒失,她完全就是个惹事精。
“你小心些,莫要让她伤了你。”风暮寒叮嘱道。
叶芷蔚见他应了,于是笑眯眯的给他夹菜,不想风暮寒却根本不领情,“如此的感谢方式未免有些低廉了吧?”
叶芷蔚愣在那里,什么低廉的感谢,难道还有高级的感谢方式么?
“算起来……差不多快到三个月了吧……”他语气幽幽,似乎在算着日子。
叶芷蔚的脸腾地一下子,直红到耳根。
“你就不能正经些!”她恨恨骂道,吃个饭也要调戏她。
“为夫在外已经够正经了。”风暮寒坦然道,“不然你又要说为夫冷着脸,好不容易回了家,你也不容为夫轻松轻松?”
她确实心疼他整日在外面应酬得辛苦,可是她只要稍稍对他心软,这家伙马上便会顺杆上,每次都会将她逼到绝境,平日那妖冷的模样全都不见了,就像个孩子,撒娇似的向她讨要宠爱。
可是……每次累的人却是她啊!这家伙的耐久力可真不是盖的,她的手每次都累的抬不起来。
用过午饭,小莲将桌子撤了,风暮寒靠在临窗的大炕上喝茶。
除了在院里多加了些暗卫外,屋里伺候的,仍是只留小莲一人,风暮寒跟叶芷蔚都不是那种处处要下人服侍的人。
在京城时风暮寒虽然经常摆谱,但那也不过是身为高门府邸富贵人家自小的习惯而已,在军中时,他的身边并不需要人服侍。
叶芷蔚进屋时才发现,风暮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外面的锦袍脱了,腰间随意搭着块毯子,下面露出光着的双脚……
叶芷蔚嘴角不禁抽了抽,“一会不是还要出去么?”
风暮寒慢悠悠喝着茶,“今天不急,你不想知道我派了青衣什么差事么?”
虽然他从没跟她提起过要让青衣去做什么,不过苍州城最近发生的事她还是略有耳闻。
“好呀。”难得他肯跟自己说起正事,她大大方方的蹭到他身边。
风暮寒掀起毯子将她的身子盖住,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跟她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来。
当她听到他抓了贺木景然时,吃惊道:“你打算让青衣代替他?”
“所以为夫才要你教会青衣如何去笑,不然他那模样……”话虽如此,不过风暮寒脸上却并无担心的模样。
“你倒是不急。”叶芷蔚有些诧异。
“总会有法子。”风暮寒突然凑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道:“这一世,为夫若是做个乱臣贼子,你可会嫌弃?”
叶芷蔚瞪了他一眼,“你若是占山为王,我便去做你的压寨夫人。”
风暮寒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凤眸深处渐渐浮现出越来越明显的笑意,“有妻如此,甚合为夫心意。”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衣裳缝隙里钻了进来,略带粗砾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
“莫念最近可乖?”
“还不到三个月,怎么会不乖。”叶芷蔚无奈道,一边警惕着他手指的动向。
果然,没一会功夫,他便开始上移。
叶芷蔚隔着衣裳一把将他的手按住,“你疯了,这可是白天!”
“这么说晚上可以?”风暮寒无声窃笑,“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