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反抗。
就在秦时月美美地这么想着时,却未发现一坛酒很快就空了。
当喝到第二坛酒,还只剩下半坛时,突然秦时月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久了,北堂墨还没有一点要喝倒的痕迹?”心里自语一声,秦时月大着胆子缓缓转头,瞅向身后的北堂墨,忽地惊叫一声,“啊!”
“啊什么啊,还没洞房呢,你叫得这么**,是想提前勾引本王吗?嗯?”北堂墨邪肆地眯笑一声,突然松手将秦时月放开,任着秦时月一脸吃惊地瞪大一双凤眸,直勾勾像看怪物一样地瞅着他。
“北,北堂墨,你怎么这么精神?”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瞅着北堂墨,刚才一扭头对上北堂墨一双邪肆精神奕奕眸子,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喝了一晚上的酒,刚才跟她一起可是喝了将近两坛子酒,竟然还越喝越精神了?
秦时月真的很想冲口喊一声,“真是活见鬼了!”
“丫头,过来,我们该办正经事了!”北堂墨眯起一双邪肆的眸子,冲着秦时月勾勾手指,示意秦时月过去。
“唔,不,不要!”秦时月想都不想的,直接摇头拒绝,她现在过去,不是明摆着羊入狼口吗?
北堂墨眸子幽地一冷,邪魅出声,“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让本王过去直接把你扛去床上呢,还是自己乖乖跑去床上躺好等着本王?”
“两个都不选!”
秦时月很有骨气的咽了一口紧张的唾液,直接摇头拒绝两个选择。
见北堂墨作势欲大步逼近,突然急喊一声,“停,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内急,我要出去方便一下!”
“嗯,好啊,本王陪你一起出去!”哪知,秦时月的话一落,北堂墨随及起身,很是乐意地走近秦时月,一把拉起傻了眼的秦时月,直接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秦时月仰天长叹一声,真想找块板砖把自己给拍晕算了。
这死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她内急,他竟然还拉着她,送她去那个什么——方便。
有病啊!
直到这时,秦时月才知道欲哭无泪是什么感觉。
“北堂墨,你松手,松开手,我自己会去,你——”秦时月看着越来越近,明显就是一座茅厕的地方,整个人瞬间崩溃而起。
直接低头,就要下嘴咬开北堂墨的手。
却还没等她下嘴咬的,北堂墨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指向右边的一间,“呐,那间是女人用的,你进去吧!”
说完,瞅一眼秦时月僵直站在那里未动,又懒懒地说了一句,“放心,里面很干净,你是第一个进去的!”
咳!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合着这间茅房,还是专门给她秦时月私人订制的。
晕啊,真是活得久了,不对,应该说是活了两世,真是长见识了。
秦时月本想甩手离开,不要跟眼前这个疯子呆在一起。
可是话说,刚才她自己作死陪着北堂墨喝了近两坛的酒,此是酒化成水——呃,那个,她现在不能离开。
“你,你离远点!”秦时月瞅一眼看起来似是很干净的茅厕,挥手让北堂墨离着远远的。
北堂墨这次倒是很配合地挑挑眉,微耸一下肩后,退后几步,“嗯,可以了吗?”
秦时月瞪一眼北堂墨,没有搭理他,直接小跑到右边的茅厕——。
作死啊,谁让她喝了那么多酒的,虽然她是千杯不醉,可架不住这酒进了肚子里跟水一样啊。
等秦时月出来时,北堂墨斜了其一眼,随后提步就进了左边的茅厕,进去之前甩下一句话,“站在那里老实地等本王出来,若是敢自己偷偷溜走,本王不介意,今晚就把你要了!”
咳咳!
这死男人就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每一次不是“办了你”就是“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