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人写信揭发你母妃暗中与南赵亡国卫队勾结,也就是你母妃的国家。信中写道你母妃试图杀死朕,以复兴南赵——可是,朕不信,朕自使至终都不信那是真的!”
“父皇的慌言真是可笑,若是不信的话,为何又要召见御使台老臣,命御使大夫带领御使台官员,速查告密信函真实性。并传令御林军将我母妃所住梅香殿外,围了三层,不得任何人进出。”
北堂墨话音冷冷一顿,黑漆的眸子紧紧地盯向皇上,幽幽声道。
“父皇口口声声相信我母妃,爱我母妃,可你明知我母妃性格刚烈,定是受不得这种屈辱。却还是下令让人围了她的梅香殿,像监管犯人一样禁止她的出入自由。”
狭长的眸子幽冷一眯,透着冷冷地视线,直射向对面的皇上,质怒爆吼出声,“父皇,难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对母妃的爱?在她受冤之时,不但见不到你的人影,却还在生生往她的心口狠插一刀子——”。
“我母妃就是被你的自私自利胆小怯懦,给生生害死的!”北堂墨愤恨地爆吼出声,吼声震得整个御书房似是都在颤抖。
当年的那场大火,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现在父子二人眼前。
熊熊的烈火燃烧的火焰直冲天,热浪一滚一滚地不停翻腾着,能听到梅香殿里面传出来梅妃充满恨意的喊声,“皇上,梅儿让你亲眼看看,到底我是不是清白的。我以性命来换自己的清白,皇上你可有看见,啊——”。
最后的声音,被熊熊大火给湮灭。
当北堂墨从御书房走出来时,一双眸子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眼角的红血丝清晰地能看到血丝密布的骇人。就像他此时周身所散发的寒意一样,任何一个想要靠近他的人,仿似都能被侵凛的寒意给冰冻住。
走出御书房,站于若大的皇宫内,北堂墨仰头望天,冷冷深吸一口气,胸中积压的恨意和愤怒不停地交织着,令他心口堵得慌。
他感觉好难受,好难受,像是生病了一样,全身都感觉有些发冷。
跟父皇怒吼而出自己十六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怒意后,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冷的仿似没有了知觉一样。
“丫头,本王有些想你了!”
幽幽一声而落,忽地飞身而起,消失于皇宫中。
秦府,莲花苑内,秦时月刚从自己娘亲那里回到自己院子后,感觉有些累的,便正要走进屋子里去歇息一会。
却脚刚一迈进门槛,来不及看清什么的,就被人给一把拽走!
“砰!”
房门被紧关上的声音,随后听到秦时月的怒骂声。
“北堂墨,你混蛋,你——”。
后面的话,不知为什么突然没了声音。
直到秦时月被北堂墨给抱到里屋,放到床榻上后,才攸地一个挺身坐起,挥手就打向也要上床榻上的北堂墨。
“混蛋,色狼,你给我下去!”
北堂墨一把钳制住秦时月的手,同时脱掉鞋子后,便翻到了床榻里侧,手一松,长臂一伸直接把秦时月给搂躺于床榻上,“乖,丫头,本王有些累,安静一会!”
秦明月原本要挥手推开北堂墨的动作一顿,感觉到身后的北堂墨有些不对劲,听到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低沉,不禁想要转过身去瞅一眼身后的男人怎么了,却被男人紧紧搂着,一动不能动。
心下来气,抬手试了几次,想要挥开身后的男人,可是忽然感觉到男人将头贴在自己的头顶上,紧紧地搂着自己,好像身体在发颤?
身体在发颤?
等等,这是怎么会事?
这混蛋男人是生病了吗?
“喂,北堂墨,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要去看大夫,你瞎耗在我这里做什么?”
秦时月试着轻推了一下拦于自己腰际的手,却是未有推动。
静等了一会,也未有听到男人的回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