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吐出浊气后,抬眸看向担心自己的妻子,微摇了摇头,“玉梅,别担心,现在不疼了!”
韩氏听夫君说不疼,却是一点也没有放心,急急转看向儿子,“弘杰,你父亲他中了情盅,可有解药可解?”
秦致远听到夫人的询问,同样看向儿子。
秦弘杰看一眼父母,点点头,脆声道,“能解!”
韩氏一听,立即眸色一喜,激动一喜地与夫君对视一眼,抬眸就要急问向儿子如何给夫君解盅,却惊见儿子一双黑亮的大眼黑漆漆幽沉地站在那里,不由心下一紧,“弘杰,怎么了,你怎么神色这般难看?”
秦致远一听夫人的话,立即抬眸看向儿子,果然见儿子此时脸色暗沉地盯着自己,似是有难言之隐,“弘杰,怎么了,可是为父身上所中的情盅,很难解?”
秦弘杰看向父亲点点头,“不单单是难解那么简单,而是要看父亲舍不舍得。”幽幽地话一落,突然紧接又道,“还有,现在能替父亲解此盅的人,只有大姐!”
“你大姐?”秦致远闻声,猛地黑漆的虎眸一震,想到了今日犹如凭空出现的大女儿。
韩氏一听到儿子念到大女儿,脸上立即显了急色,“时月,时月现在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好想看看她,问问她这一年多都去了哪里?”
一想到大女儿,韩氏的泪水哗地便抑制不住地落下。
而一旁的秦致远一双黑漆的虎眸,低垂时也变得有些潮湿。
情盅只能控制他不可以亲近自己的妻子韩氏,可是对于他的女儿,特别是他最想要疼宠的大女儿,那种父亲对于女儿的疼爱,是情盅无法阻止的。
……
皇宫内,一处偏殿内,这是曾前北堂墨小时候居住的地方。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放开我,你有病是不是,给我从身上滚开——”
一声清亮带着爆怒的嗤吼声,响彻在整个偏殿内,吓在殿门外候着的小宫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里面的少女竟然敢骂她们尊贵的景王殿下。
此时偏殿内的一张若大的床榻上,秦时月躺于床榻中间,一双凤眸火爆地怒瞪着趴压在自己身上,身体其重的混蛋男人。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给我滚下去,你有病是不是?”
秦时月忍无可忍的再一次爆吼出声,想要挥手打开身上这个无耻的男人,却是两只手,甚至于两条腿,都被身上的这个混蛋男人,压得死紧死紧的。手同样被压于男人的身下,半丝抽动不出来。
“嘘!”
北堂墨头枕在秦时月的肩头,一张俊美如妖孽的脸,眸子狭长细眯如狐狸一般,不对是如色狐狸一般,紧紧地贴在秦时月的耳侧,轻轻地故意地吹着撩人的风,直扰得秦时月从脖颈到耳垂都奇痒。
“你个混蛋,你嘘什么嘘,你给我从身上滚下去,快点!”
秦时月此时简直要疯了,从被这混蛋男人抱着从宫墙上离开后,就被抱到了这座偏殿内。不等自己想要挣开抱着自己的混蛋男人时,就被一把给扑压倒了这张若大的软榻上。
☆、第五百六十三章 本王要办了你
“北堂墨,你个死混蛋,你给我起开,滚开,死开——”
终于,秦时月爆怒吼骂出声,一连用了三个长级骂滚,来宣泄着自己此时想要捏死自己身上这混蛋的怒气。
“丫头,你的用词真丰富,还有别的骂人的词吗,一块骂来,给本王听听,本王喜欢!”
岂料北堂墨不但听着秦时月骂自己的话,没有半丝恼怒,反而听得很是受用的,抬起头,眯笑着眸子地鼓励秦时月继续骂!
有病啊,绝逼是有病,外加病得不轻!
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狠劲地瞪向身上的混蛋男人,狠狠地咬牙切齿一声,“北堂墨,你能不这么有病吗?你这混蛋有病就去找大夫治病,这宫里不是有御医吗?赶紧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