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就要亏损超过的二百万两,还没算装潢和里头的药柜等等花费的银子。
驸马回来跟她商量此事,身心疲惫的她,虽然生气被压价,但是想着现在要这些医馆也无用,便先都卖了,让驸马去办妥这事,卖得的银子,用来扩展药厂,研制新药来对抗和兴堂的药。
驸马来到直隶,却先在直隶买了一所大宅子,然后才去谈这笔买卖。
三百万两,新设店铺全部卖出,租回来的那些,买主也承租下来,至少白捡了装修。
这三百万两,驸马没有拿回去,而是以自己的名誉存在了钱庄,且他没有再回京城,只叫人送了一封信给惠平公主,说他拿回了父亲和他应得的三百万两,至于药材和其他医馆,他们都不要了,也不会再过问。
惠平公主接到信的时候,如同晴天霹雳,她怎么能想到同床共枕二十余载对她言听计从的驸马会这么对她,她疯了似地来到直隶,发动了她所有的关系去
找,最终得知驸马带着外室在直隶置办了宅子。
她怎敢相信驸马早有背叛之心?狂怒之下,便率人一同打砸,驸马没有阻止,任由她发疯,直到她命人捆走他的外室处死的时候,驸马才冷冷地看着她,“你如果敢伤她一根头发,我必定到衙门举报你当年在直隶杀人放火的恶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三思!”
惠平公主看着驸马沉冷的面容,觉得何其陌生与冷酷,激怒下一口鲜血吐出,她用尽全力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驸马的脸上,目赤欲裂,咬牙切齿,“本公主要杀了你!”
驸马脸上顿起了红痕,他看着她,轻声道:“二十几年夫妻,我让你顺你从你爱你疼你,可在你心中,我不是你的夫婿,更像是你养着的男一宠,除了严苛的要求,没有一丝温暖,我三年前便已经有了外室,只是一直不让你知道,惠平,我对你仁至义尽。”
“呸!”惠平一口血水吐在他的脸上,狂怒的眸子染着赤红,她像一只负伤的母狮子,愤怒而悲痛,“我对你不好?当初我为何开设医馆?不是为你吗?你变了心,便万般都是我的错,你可曾念过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