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妙计。
而且成都王的封地,地理位置特殊,虽然后继军队看似要慢一些,可是当出了封地地界,后继军队只需要加快一些脚程就可以跟上另一队军队。
虽然不会与梁军正面冲突,可却是可以牵制梁军,毕竟他与哈鲁国联盟,肯定不会真首当其冲,梁军兵弱,只能反复骚扰大齐,以乱军心。
不过大齐军队若也是吓吓他,他不收敛,百姓自然也会怨声载道,到时候他国内都自顾不暇,又有何经历来惹大齐。
“只是,与哈鲁国一战,我们的时间只有一年,若是时间长了,我们也拖不起,因为一年之后梁国休养生息一年自然又能挑事了,到时候大齐还得抽调兵马按照原计划进行恐吓,若我们跟哈鲁国打的一直难分难舍,一旦抽一半的兵马就意味着大齐输了,纵然不是输也乱了军心。”
她说的萧擎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上了战场谁都能说的清呢。
“瑜儿是想若赢了哈鲁国连梁国也一并收了?”
“不。”她摇头,“若是赢了哈鲁国,大齐的军队恐怕也不敢再贸然开战,我要的是持续这般打乱梁国的百姓生活,就算一年后拿不下梁国,两年后三年后,他国小,总会有熬不住的那一天,届时举兵拿下梁国也不是没可能。”
萧擎的手覆于案几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击着,凤眼微眯,眼中透出一些算计的光芒,半响才说:“瑜儿既然有如此好的算计,为夫当然也得送上一份大礼。”
萧瑾瑜喜欢看他运筹帷幄的样子,虽然自己给了建议,可是真上了战场,还得靠萧擎一人独揽大旗。
只是在御驾亲征这事儿上似乎又遇上了问题,新皇还没子嗣,一旦她离开皇城便无人管理,虽然萧擎在这事儿上已经早做了部署,还是有好些人不太相信他,以为他是借口把皇帝骗出去,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萧擎当时还在朝堂上发了重誓,说自己真有这样的心思,就不得好死,吓得萧瑾瑜厉声阻止了群臣的吵吵嚷嚷,说:“朕乃大齐天子,守护子民乃是朕的职责,众卿家该做的事是好好克己奉公,就算朕没在皇城也能做好该有的本分,而不是在这里讨论朕该不该御驾亲征。”
“难不成真要等到哈鲁国打到皇城,众卿家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