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是该有个君主的样子,虽然在这高位不知道能做多久,但他可不希望别国知晓这是个傻子。
萧瑾瑜一时拿捏不稳这萧擎的真实想法,难不成识字还不行?她想自古以来权臣都喜欢那种一事无成,一无是处,只知玩乐的人做君主,这样便于控制,若是她上进又聪明肯定不行,所以保险起见,她模棱两可的说:“先生太凶,会打手心,朕不喜欢上课。”
萧擎一听,对这个里外都是败絮的傻子果然又不高兴了,这样的傻蛋做君王已经惹人嘲笑了,还不思进取,立刻板着脸说:“皇上乃一国之主,连治国治理都不学习,成何体统,回去之后,本王亲自授课,皇上该好好学习学习治国之道了。”说完还十分嫌弃的把萧瑾瑜怀里的兔子一把抓了过去。
“玩物丧志,皇上以后好生学习,这些玩意儿可不许玩了。”他说完直接把兔子扔给了随行了太监。
萧瑾瑜看着萧擎,心里腹诽不知道多少遍,她倒是想好好学习,但是他不就是看着自己够傻够蠢吗?突然表现得腹内有纬武经文之才,自己不死的更快?
看着萧瑾瑜委屈的模样,似乎马上就要哭了起来,萧擎敛眉,严厉的说:“好好听话,不然这兔子晚上就成了守夜人的宵夜。”
萧瑾瑜瘪着的嘴慢慢收回来了,怀里没了逗弄的东西,她倒是坐的端正了。
萧擎有些满意了,这样听话的傻子难得还有眼色,着实不错。
一路有萧擎这样的人盯着,祭祖倒是没有出什么纰漏。
对于萧擎说过要给自己授课这件事,萧瑾瑜其实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想啊,这个男人一心都在想如何人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然后扫平所有阻碍他登上帝位的绊脚石,能真好心的教授自己治国之道?不过事实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
祭祖之后她也就成了真正的皇帝,然后认真开始履行她傀儡皇帝的职责,都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也不例外,一大早从温暖的被窝里面被人挖起来,然后乘上太仆司准备好的銮驾,跌跌撞撞的往金銮大殿赶。
其实她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坐这把金龙椅,又硬又冷,还得端正坐着,连靠一下都没机会,关键底下的人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东加长西家短,你弹劾我,我揭发你的,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一些破事,听得人是直打瞌睡。
好不容易结束了魔音紧箍咒,萧瑾瑜伸了个懒腰,想着终于可以回寝宫了,这外面的雪可是越来越大了,出一趟门感觉像是在冰水里面行走一般,这样的光景就适合在宫内烧着炭,听着曲儿,悠闲度日。
她可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人,所以这日子是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来,虽然不想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可是命这东西半点由不得人,所以能过好就往好的过。
萧瑾瑜其实这才十三岁,按理说是不能亲政,这上朝也是个形式,所有的奏章和重要的事情还是辅政大臣和文武百官商议,不过萧擎就喜欢做面子,也非得把萧瑾瑜拎着上朝。
这还不算,连去上书房也一并把她带上了,虽然她只是作为一个旁听,根本插不上话,可就是不能离开,他美其名曰真是教授他治国之道。
待萧瑾瑜进了上书房之后才发现原来重要事儿都压在这儿单独商量了,难怪在朝堂上那么无聊。
“王爷,听闻这淮南王欲意勾结楚国,怕是不满意新皇登基呢?”
萧擎冷哼一声:“他若找死,本王便成全。”
萧瑾瑜在一旁认真翻着奏章,心想这淮南王可真是个蠢货,淮南一带物产丰富,兵强马壮,早就成了皇家的心腹大患,这正愁找不到由头收拾他呢,这就上赶着来了。
听闻这淮南王是先皇最小弟弟,当今太后就先皇和他两个儿子,所以分封地的时候什么好的都想着他了,这不胃口越养越大更是渐渐滋生了他一些别的*,竟然异想天开的做皇帝,曾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