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没事就想着逃课花天酒地,弄得她也跟着白姒不学好。
一起烂大街。
“知道了,你还说我,你听一点了吗?”白姒扫了眼慕斯语桌前的小说话本。
慕斯年,她从小到大的死党,在自己捡到白渊带回家时就曾出言警告过她。
“白姒,你看人能不能长点脑子?什么人都看不清,眼瞎了?”
她在白家事情上聪慧果断,可唯独对白渊放下了该有的狠厉和怀疑。
“什么玩意儿,我这是学习语文知识呢,别拿你粗鄙的眼光看我。”
慕斯语拿起了笔,装作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她可是个乖孩子,不然学习不好就只能回家继承百亿家产了。
太难了!
这一年是白姒高中即将毕业的时候,也是街边遇到白渊的那一年。
白姒,白家嫡系独生长女。
从小父母就失踪了不知生死,在白家家主和爷爷的疼爱中长大。
在成年后就立即拿到了白家的四成家产和势力。
“放学后去干什么?”白姒懒懒地问慕斯语一会儿的安排。
她们读这个高中也只是一个流程,完全不需要参加高考。
她是被慕斯语这个二货强拉过来的。
“夜色,听说那里来了一个绝色,我们去看一眼。”
慕斯语笑着勾住白姒的肩膀。
魅色,夜色可是两个绝绝子,从不乏一些新鲜玩意儿。
白姒算了算时间,两个月后就可以再次见了,她要送他些什么呢?
般若桃花的眸子里闪过丝丝嗜血,冷冽地盯着虚空。
“我回白家一趟,你自己去吧。”
白家的事她要回去给二叔说一下。
三大家族白家,夜家,薄家都是黑白通吃只。
不过相较于其他两家白家更通黑一点,一直都是刀尖上舔血。
“不去啊,我可是听说了那个头牌可是真的绝,那我给你拍照过去。”
慕斯语略有失望,但依旧继续“努力”学习。
……
低奢糜华的阁楼里,男人唇角勾起,白色衬衫上沾染了几分血红。
身旁的几个人一动不动地弯着腰,尽量离夜清寒远些,额前渗出一层层细汗。
他的每一个轮廓都被上天精心雕刻,凤眸深邃死死地盯着幻灯片里的女人。
透出的病态衬得面色苍白,像是死去已久的人。
“姒姒,我的姒姒。”喃喃时自语的笑容极为渗人,屋里的几个人被吓得不敢大声呼吸。
他们的主子疯了,整日呆在一个屋子里看,虚空亲吻一个女孩。
又哭又笑,拿刀子在自己身上伺候,遍体鳞伤。
“徐也,我要和她见面了,马上就见面了。”夜清寒突然转过身说,凤眸怔怔。
徐也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他好怕啊!
“是,是,马上就见面了。”
夜清寒急忙擦拭着衬衣上的血渍,搓得很用力几乎要将衣服撕裂。
“脏了脏了,姒姒该不喜欢了我该怎么办?”凤眸噙着焦急和狂躁。
徐也急忙开口:“再拿新的一件就行了,我这就给您拿。”
又赶忙拿来一件全新的西装衬衣。
房间外的夜霆峰静坐在沙椅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
夜清寒这种疯疯癫癫的情况时好时坏。
正常的时候在外是矜贵清冷,高不可攀的夜家家主。
有时候就会突然发疯,弄得浑身是血,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说胡话。
做事也愈发乖戾狠辣,下面的人稍有不慎就命丧黄泉,如今更是人人自危。
过了一会儿,夜清寒缓缓走了出来。
一袭黑色西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儿。
神情冰冷淡漠,找不出一丝刚才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