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一下这个伟大的日子,憋了13万字,终于能把喻南的真实身份大声讲出来了。
嗯,作者君是一个很喜欢埋伏笔、撒暗线并且一边忍不住想讲一边又努力憋住的人,这一点,相信诸位日后将会有更多领略。
☆、修罗场
微生玦脸一红,半晌决然道:“对!”
江凭阑负手垂眼瞧着这个子不过到她肩膀的姑娘,“我想冒昧请问公主,您说这话,究竟是因为不相信喻公子为人,觉得他做了有污您清白的事,还是因为他是您的救命恩人,您想以身相许报恩却又放不下架子,找不着合适的说辞?”
微生琼被她这直截了当的一问噎住,瞪着眼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想我知道公主的答案了。既然您深知自己的救命恩人并未做过有污您清白之事,却还如此栽赃陷害,岂不是恩将仇报?”
她一张脸一红一白,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哪……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试想,公主您有一日走在路边,看见了一位摔倒的老人,您好心去扶他,他站起来后却一口咬定是您推倒了他,要您赔偿钱财,对他负责,您心里是什么想法?”
江凭阑拿出二十一世纪最典型的社会事例,简单易懂却发人深省,听得微生琼立时低下头去,嘟囔道:“好,此事是我不对,我向喻公子道歉。”
“嗯,然后呢?”她知道这事还没完,饶有兴趣继续追问。
“可……可救命之恩不能不报,我眼下是亡国失势的公主,什么都没有……”她抬起头来又去看喻南,“再者说,你与我非亲非故,若不是喜欢我,何故舍命救我?”
江凭阑说话说得口渴,正在喝茶,听见她这一句“噗”一声将嘴里茶水从桌案这头喷到了另一头。平日里柳瓷语出惊人也就罢了,怎得连微生王朝的公主都这么接地气?她觉得,她恐怕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国家的剽悍民风了。
“要我说,公主您的脑回路倒也并非完全不正常,只是您哥哥也救过我的,您想让我当您嫂嫂吗?”
她这话虽是玩笑,却惹得微生玦和喻南一齐瞧过来,一个笑盈盈,一个冷飕飕。
“你不许当我嫂嫂!”
“那您怎得非要以身相许不可呢?”
“我要不要以身相许,与你何干?”
“倒是与她有干的。”喻南突然插话进来,说得一本正经,一脸坦然。
江凭阑心知不好立刻就要尿遁,“哎呀,这茶水馊了,我去茅厕,你们慢聊!”
微生琼这下反应倒快,张开双臂拦住她,“什么叫与你有干?你把话说清楚了。”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笑,“是这样的,我跟喻公子呢,是远房亲戚,他爹妈曾嘱咐我,要替他选一门好亲事,要求对方女子贤良淑德,最重要的一条,切莫牵扯富贵人家尤其贵族皇室。”
她情急之下胡诌,只想着堵住喻南的嘴,也顾不得这话是不是会有人信,微生琼果然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唬我呢?”
“还请公主莫要怪罪凭阑,她并非有意欺瞒您,只是一时羞于开口。”
江凭阑回头怒目看他: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喻南坦然眨了眨眼睛:你想怎么割?
她察觉到他脸上露出的暧昧神色,想起今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脑子一懵也就失去了辩驳的先机。
“还是由我来替她说吧。”他始终含笑,并不看旁人,只盯着江凭阑,“凭阑于昨日过入我喻家门下,眼下已是鄙人内子,纳妾之事理应由正室说了算,所以方才我说,与她有干。”
他话音落,江凭阑面如死灰,微生琼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微生玦平静地望了望天花板,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江凭阑根本不敢去看微生玦若无其事的那张脸,刚才在楼下厢房时她就想将这事跟他说明,并讲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