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萧凉儿刚站稳,身边就传来一声响动,众人一转头就看到渔叟‘嘭’得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锁眉,一个发呆,像是丢了魂一样。
这是怎么了?小家伙们心里着急,想要开口却都被玄君临给拦了下来。
“大家伙,娘亲和渔爷爷是怎么的?”萧子沐赶紧跑到大家伙身边,着急得询问起来,现在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也就只有眼前这只精神体了。但萧子沐却并不知道,大家伙的心里也很是奇怪,它不过是给他们看了一段记忆而已,这两个人怎么反倒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家伙走到两人身前,开口问道。
渔叟还在发呆,萧凉儿倒是抬头看了它一眼,虽然在众人看来,他们失神不过短短一瞬,但两人在幻象里却度过了许多年。
亲眼看着邢天赐被锁,又亲眼看到绵延万里的兽骨化为白骨,更是亲眼看见奉盘被天门阻杀。
萧凉儿的心久久不能平复,而渔叟的思绪比她更加杂乱。
“你主人师徒是被天门所害,可你们和天门的恩怨我们不想插手。”在萧凉儿看来,大家伙是想将自己报仇的夙愿托福给她,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天门,更没有见过大乘境的灵兽,这天门显然是在界外,她一个小小的洞虚拿什么去报仇?
萧凉儿直截了当得拒绝了大家伙的托付,可谁知道,听她说完,大家伙却歪着脑袋一愣:“什么天门?我给你们看的只是主人不知道该让它炼器还是炼药的记忆。”
“你给我们看的只有这个?”萧凉儿一愣,立刻惊问道:“那天门擒住邢天赐和奉盘前辈被杀……”
既然不是大家伙,那到底是谁搞的鬼?
看着大家伙脸上的疑惑,萧凉儿一愣之下,却突然反应过来,她赶紧从渔叟的背上将一个小小的包裹给解了下来。
包裹一打开,露出了里面断裂的玉笛破烂的天门长袍,还有一副骸骨。
就在断笛出现的一瞬间,大家伙立刻走到了尸骨身前,惊讶得问道:“你们,从哪里找到的?”
“在一个长满了藤蔓的地宫里。”萧凉儿如实大道。
大家伙略带吃惊得叹息道:“是主人把重伤的他带回来的,却没想到他还是死在了天门手里。”
大家伙絮絮叨叨说起了往事,原来,当年邢天赐被擒,他创造出来的一切,就都被锁进了九层宝塔,这里面自然也包括断尾重伤的大家伙。宝塔遁入地里修养生息,但在塔里养伤的并不只有它,还有被邢天赐救回来的奉盘。
但宝塔隐匿除非邢天赐回来,否则绝不再现于人前,这却急坏了奉盘。
邢天赐一直没有回来,奉盘也就没耐心再养下去,他改造了九层宝塔,使得宝塔每隔百年能现世一次。
也是借着第一次现世的机会,奉盘脱离了宝塔,只是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爱徒的死讯和死敌。
可以说,奉盘的死,不仅仅是因为重伤未愈和乌家父子痛下的杀手,还因为得知爱徒死讯之后,他已经心如死灰。
“秘库每百年现世一次,是因为奉盘前辈?”萧凉儿从大家伙的话里,立刻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大家伙点了点头。
“他被宝塔卷入地下之后,我曾在塔里寻找,却始终没能找到他。”大家伙突然叹息一声:“可是,塔里没有地宫啊。”
萧凉儿一愣。
“主人一向不喜欢偷偷摸摸,所以他把所有东西都安置在了这座巫殿里。”大家伙说道:“按理来说,不该有什么地宫。”
“九层宝塔被损,和塔内出现异样,是同时发生的吗?”萧凉儿突然一问。
大家伙想了想,摇着头说道:“主人被擒和奉盘老爷子被杀的时候,宝塔都损失严重,但异象,是在之后。”
“你说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