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周淮安,淡然的说:“我不知道你留桌上什么意思,我帮你捐给俄罗斯的红十字会了。”
“你不需要谢谢我,反正是你的钱,让我白担了一个善名。”
这话被聂程程说的很轻巧,仿佛在讲今天天气好不好,早上买了几块钱大葱——几万块欧元,轻飘飘捐给了福利院,她一丝心疼也没有,反正不是她的钱。
周淮安听得出聂程程在刁难他,因为他在信里写了,这笔钱是留给她付房租的,她却没留下那笔钱,大概是报复他、埋怨他的一走了之。
周淮安轻笑一声,说:“没关系,捐就捐了吧,钱给你了,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聂程程:“……”
倒是换成她变成哑巴了。
聂程程最不擅长对付这种“善解人意”的好脾气先生,一转身骂了句:“神经病,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