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进耳朵里。
临分别,南宫瑾说:“我记得有老话说什么眼皮跳财跳灾是怎么说的?”
太子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南宫瑾问,“怎么个意思?”
太子说:“左眼跳有财运,右眼跳有霉运。”言毕,似有所悟,笑容古怪,“丞相,难不成你……”
南宫瑾偏开半边身子,心情更不好了。
送走了太子,南宫瑾尚未从右眼跳灾的阴影中走出来,突听的一声儿大喊,“南宫兄弟!”
南宫瑾被吓的一激灵。
只见福王苦着一张脸,如丧考妣,大刺刺站在他面前,嘴巴张了又张,欲言又止。
南宫瑾再也控制不住脾气,低吼,“滚!”
福王几时见过南宫瑾这般,整个人都懵了。
好歹南宫瑾的理智瞬间回笼,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拍着他的肩膀说,“福王的心思,下官明白,只是此事还请稍安勿躁,下官自有安排。”
福王搓着手,讨好道:“丞相办事,本王自是信得过的。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孙蓁那也是件最华丽的衣裳,本王尚未试过,就送人了,心里实在不得劲。”
或许是“女人如衣服”这句话入了南宫瑾的心,他阴郁了半天的心情稍稍和缓了些,笑着说:“福王这话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