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清淡的香味袭来,这味道南宫瑾焉能不熟?
他皱了皱眉头,突然将她往身前一拉,卷起袖子看了一眼。
之前,他就有怀疑过,那血药是取自她身上,但想想又不对,整整六十二天,六十二刀,他何德何能能叫一个女子心甘情愿为他挨上那么多刀,况每日小半碗,那样瘦小的一个人,又怎能有那么多血,就算能挨过六十二天,也活不下去了。因此,他虽有怀疑,理智却告诉他不可能,因此,他饮那血药,也饮的心安理得。
现下,见她小臂光洁如玉,半分伤痕都没有,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是稳稳的放了下来。
“大哥,你的手怎这般的凉?”他握住她的手,她却紧张的反握住他的手,皱了眉头,这样炎热的夏,他的手却温凉如许,难道烈焰红蕊不管用?
南宫瑾看着她满脸真挚的关切,心念一动,再也忍不住,顺势一拉,拥她入怀。
那一刻,空寂许久的心瞬间满了。
花吟整个人都傻了,趴在他怀里,整个人僵如木雕。
他并未察觉到她的僵硬,因为他比她还紧张,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拥抱一个女人,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肠。
“大……大哥……”花吟颤着声儿。
“嗯?”他将唇埋入她的发中,嗓音暗哑。湿润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脖颈。
什么情况?花吟整个人如遭雷劈,忽而想到那天的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她习医这些年来,自然知道治病可不仅仅是治身上的病,有时候人心里上的病才是全身病痛的症结。她知道男人在那面尤其的敏感,没见着宫里的公公大多心性与常人不同么,遇到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最好是能顺着就顺着,切莫激怒他。
花吟想到这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他一下,因此自他怀里抽开双臂,展臂抱住他的腰身。
南宫瑾只觉得腰身紧绷,有个地方不自觉的抬了头。
花吟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我知道大哥之前厌恨我骗你女扮男装,又帮着凤君默追查逍遥侯,可是我真的没有坏心,我……”
“我知道,”他的鼻息尽在她耳边。
她抬头看他,正要继续解释,突觉眼前一暗,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花吟:灵魂出窍中,什么,什么,什么情况?
有了上次的经验,南宫瑾虽然仍旧生涩,但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吻不似第一次那般只是疯狂的乱啃,他竟也学会了温柔,先是辗转轻咬,继而敲开她的唇,火热的舌顷刻间攻城掠池,纠缠着她躲避不得。
他将她压在榻上,倾身覆上她。
自唇而下,吻逐渐变的粗暴起来,胸前慢慢的绽放出一朵朵红梅,他急不可耐的去扯她的衣裳。
直到胸前一片冰凉,带着薄茧的手擦疼了她的肌肤,忽觉得身下似被什么坚硬物件顶住,压在俩具身躯之间咯的她生疼,花吟虽未经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是大夫,登时一双被折腾的雾霭沉沉的眼登时清明,大睁着,又圆又亮。
“大哥,大哥……”她开始挣扎,身子往后缩,本来她是想过,若是他想发泄情绪,就由着他高兴吧,反正他又做不来什么,况,又不是第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大抵就是她这种心情了。
南宫瑾不满,将她往身下拽了拽。
花吟的脑子已经完全清醒,双手捧住他的脸,大声道:“你全好啦?”
“嗯,”嗓音温柔的几乎滴出蜜来,他凝视她,“我猜到了,是你去找的幽冥子,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告诉我,无论什么交给我便是。”他低头,吻她的眉眼。
“不是,不是,”花吟又捧住他的脸,整张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结结巴巴道:“既然好了……好了,咱们……咱们这样不……不妥吧?”
南宫瑾心神已乱,就连那“既然好了,咱们这样不妥”都没听出这其中严重的逻辑问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