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吃了雪灵芝雪莲花等顶级草药果腹。
夜里,花吟都躺床上了,流风鬼魅一般,钻了进来,将一张菜单直接盖在她脸上,幽冥子亲自拟的,四个家常菜,没有汤。
花吟决定一雪前耻,当夜也没怎么睡着,细细琢磨了一通,连每个菜如何做的步骤都逐条写了下来。
早就说啦,花吟理论知识很丰富的,因此当她决定好好做一件事的时候,她就真的将一桌子四个菜做的色香俱全啦,等等……貌似少了点什么……
待幽冥子见到那几个卖相堪称极佳的菜品时,眼中难掩馋相,却仍优雅的不紧不慢的坐到桌边。
流风毕竟是小孩儿,一闻那味儿就忍不住食指大动,一阵风过,拿了一根鸡腿就跑到阶下啃了起来。
幽冥子大骂,“流风,洗手了没?”
岂料流风刚啃了几口突然脸色大变,然后便是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幽冥子瞪了流风一眼,骂,“你是百毒不侵之身,再烈的毒也毒不死你!”
花吟:……我没投毒啊。
流风便不敢再吐,扭头看幽冥子。
幽冥子夹了一筷子菜,端的是贵气优雅。幽冥谷自从俩年前那个药女死了后,他师徒二人就再也没吃过香喷喷的白米饭油腻腻的大鸡腿了,现在能吃到,好感动呀!
细嚼慢咽好好品味,必须的呀!
花吟眼看着师兄跟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将那筷子菜放入嘴里,然后……
他的脸色变了变,似乎不死心般又咀嚼了下,然后……
他的脸开始扭曲。
流风突然爆发出一声哈哈大笑,他像个兴奋过头的小猴子般,在院子内上蹿下跳,高来高去。
幽冥子眸中含恨,他是自视清高有风度的美男子,自然不能学流风那般失了仪态,只得硬生生的将那口菜给咽了下去,咬肌毕现,花吟竟看出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昨晚吞咽动作后,幽冥子用极快的速度自袖内掏出一颗“生香丸”含在嘴里,好一会,才吁出一口气,招她过来,“咱们打个商量好不?从今后你好好做饭,师兄疼你,允你光明正大的往我茶里下毒,只要我解不了我就认输,放了你,如何?”
“师兄,我每次都有好好做啊。”
“你认真的?”
花吟一脸真挚。
幽冥子看她不似做假,突然暴怒,“你丫的,你不会做饭,你还是女人嘛!”
花吟恼羞,挺了挺胸,“我是不是女人难道师兄看不出来吗?”
幽冥子眯了眯眼,“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胸也不大啊,脑子怎么这么不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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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周京城花家后院内,郑西岭正在练功,回廊上,石不悔手中拿着一条桃红色的绢帕,脸上就挂着古怪的笑老远就朝郑西岭乱挥,口内念念有词,“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郑西岭一愣,旋即就绷了脸,那帕子是一个恋慕他的女子偷偷塞给他的,上面还写了情诗,他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他本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花二郎与他解释明白意思后,他当下就扔了,却不想被花二郎给捡了去,却不知为何又落在了石不悔的手里。
“你从哪儿翻来的?”郑西岭上前就要夺。
石不悔将那帕子藏在身后,没好气的说:“好你个郑西岭,居然敢背着花大小姐偷女人,你太坏了你!”
说句心里话,郑西岭与花吟并无那女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郑西岭没什么想法。反正父母让娶,他就娶。花吟也曾与他说过她与他订婚是形势所逼,待时机成熟,或他有了心仪的姑娘,她会主动解除婚约,他也没所谓。反正与他来说,妻子与妹妹无甚区别。
“你别胡说!”
“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我亲手从你枕头底下翻出来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