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蛇纹胎记的丑女,我心知肯定是你干的好事,我都没心肠去问你,省的添堵。”
花吟挤到母亲怀里,撒了一回娇,又答应了母亲在家中陪她几日散散闷,花容氏这才放了她。花吟回了自己的屋子后,脸就拉了下来了,整个人一丝儿力气都没有,晚上早早吃了饭后,也没心思捣鼓那些瓶瓶罐罐了,倒头就睡了。
一夜各种鬼怪乱入,一会前生一会今世,场景不停的变幻,只她一颗追逐凤君默的心从未变过,到了后来,花吟带着满腔的热情嫁了凤君默,大红盖头掀开,她面上飞红,含羞带怯不敢多看凤君默一眼,他却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与他对视,只见他眸中含冰,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爱慕虚荣,心肠狠辣的毒妇!这下你可满意了?”凤君默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收越紧,花吟拼了命的挣扎,越挣扎越痛苦,突然只觉的凤君默狠狠将她一掷,脑壳撞的生疼。花吟一惊就醒了,原来是她掉下了床,头朝下。再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了。
早起洗漱的时候才发现嘴里的皮破了,出了血,满嘴的血腥味,难怪她一直梦到凤君默捏紧自己的下巴,原是自己咬破了嘴。
因为梦里伤了心,早起就心情不好,又不愿在家里呆着让家里人看出来,背了篮筐就出去了。
这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因她实在没心思应付旁人耍宝逗乐,相府那边也差人送了信过去告了几天假,只等心情好转了再回去。
大概第五天傍晚,花吟正一个人坐在藤椅上看着天空发呆,自从二哥跟着人学做生意后,一个月里头倒有二十多天不着家,就她回来这几日听说二哥又跑外头贩货去了,大概不到三月末不会回来。
院子内没有旁人,她也无需顾忌旁人,只闭着眼苦着脸唉声叹气。
也不知多久,她感到口渴想喝茶,睁了眼却见南宫瑾正依在斜对面的一棵树干上,冷冷清清的站着一丝声儿都没有,若不是他的眸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动了下她甚至都要以为那是木雕泥塑了。
花吟狠命揉了几下眼,发觉不是她的幻觉后,差点扑倒在地,惊惶不安道:“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南宫瑾收了目光也不言语。
花吟拉拉杂杂的又说了一回无关紧要的话,见南宫瑾仍旧不搭理,顿觉没意思,仍旧坐回躺椅上,垂着头,没精打采的。
“小狸……”
“……”花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