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你想扔球玩?”
阿西莫夫斯基低头把球忘它那里拱了拱,一张狗脸笑得十分好看。
围观的雨哥笑道:“啊,原来它是想把网球让给烧酒玩呀。”
“看来阿西莫夫斯基很喜欢你们店的猫猫啊。”说着说着,钟冕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因为我很少参与社交,所以连累阿西莫夫斯基从小就没有和其他狗狗交朋友的机会……真好啊,阿西莫夫斯基,你交到新朋友了。”
阿西莫夫斯基直对着烧酒傻笑,小眼神闪烁着期待与喜悦。
烧酒一脸痛苦:“靖哥哥……救我!”
听了钟冕的话后,慕锦歌才意识到自己平时的确也缺乏对烧酒在交友方面的关爱——虽然它被阉了,结交不到中意的母猫,但其他性别的小动物呢?像她现在都有朋友了,那么烧酒也该有几个朋友才是。
不然以后耍脾气离家出走都没投奔的对象,实在有点可怜。
——这个时候,慕锦歌已经完全忽略了烧酒其实是一个系统而不是猫的事实。
所以听到它的呼救,慕锦歌只当它是像她最开始进Capriccio那样,不适应与热情的个体接触,于是认真地鼓励道:“烧酒,阿……雪是个不错的朋友,好好珍惜。”
烧酒:“……”
这一副爸爸语重心长地教育孤僻内向的儿砸说要在学校多交朋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又被阿西莫夫斯基扒拉了两下后,烧酒生怕它一言不合又过来舔自己,于是勉为其难地站了起来,看了看那个比自己半个头还大的网球,凑上去也想装个样子咬咬。
但它不仅嘴小,脸还扁,根本咬不到,一探过去,脑袋就把球给顶走了。
阿西莫夫斯基及时把滚动的网球踩住,望着烧酒吐舌头,似乎在等着它走过来。
然而烧酒一过来,还没碰到球呢,大白狗就又舔了他一口。
烧酒:“……”
舔舔舔,你以为我是冰激凌呢?!
这时,他听钟冕问慕锦歌道:“慕小姐,过年你会关店回家吗?”
慕锦歌说:“不,我会一直在店里。”
“这样啊……”钟冕低头搓着手,显然之后要说的事情让他很不好开口,但他还是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已经两年没回过老家了,但今年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过段日子必须要回去一趟,但阿西莫夫斯基……我带不走,我在B市又没有什么朋友,阮小姐和我编辑过年也都回家,所以我想问下……慕小姐能否帮我照看阿西莫夫斯基一个星期呢?啊,我会支付相应费用的!价钱慕小姐可以开口!只要不超过我的承受范围,我一定满足!”
慕锦歌干脆地答应道:“可以啊。”
钟冕抬起头,眼镜都滑到鼻头上的,看起来有点滑稽:“慕小姐,真的太感谢你了!”
慕锦歌淡淡道:“你把狗粮那些日常用品带来就行了,不用给我钱。”
“可是……”
慕锦歌看着他,缓缓道:“我答应你,是因为我也挺喜欢阿雪的,能帮你照顾一周我也不亏。”
——这个白毛怪,居然要在奇遇坊待一周?!
直到钟冕牵着阿西莫夫斯基离开了,烧酒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这可不行!
于是他思忖着,跑到了慕锦歌的腿边,甜甜地叫了一声:“靖哥哥!”
慕锦歌没有看它,径自做着手头的事:“嗯?”
“那个……”烧酒舔了舔鼻子,“可以在手机上拨通大魔头的电话吗?我……他走了后,我有点想他,想跟他讲讲电话。”
慕锦歌低头看了他一眼:“你和他关系有这么好吗?”
烧酒点头如捣蒜:“有的有的。”
慕锦歌问:“你不是老抱怨他欺负你吗?”
烧酒语气沉重道:“我发现……自己是个抖M。”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