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不起一丝好感来。她将头迈进朱斐的怀中,暗自叹息一声,他们来这一趟,把这村子搅合的也是够乱的了。
回到黎王府,黎王和黎王妃早已经从皇宫里回来了,听闻徐砚琪脸上受伤,夫妻二人也顾不得休息,急急忙忙的赶来探望,甚至拿了各种治疗外伤的药膏来。
安木淳帮徐砚琪看了伤势,不由摇头:“这猫的爪子倒是尖利得狠,竟划出这么深的道道来,”
朱斐面色有些阴沉,握了双拳隐忍着问:“可会留下疤痕?”
安木淳看都不看朱斐一眼,只细细盯着徐砚琪的伤口看:“有我在,自然不会。”
他说着从袖间取出一方精美的青花瓷小瓶递了过来:“此药乃是百花玉露膏,乃上百种名贵花草提炼所治,可消疤祛痕。集齐所有的药材极为不易,如今也便只剩下这些,原本是打算消除少奶奶后背的伤疤的,不过如今看来还是先治眼前的抓痕吧,少奶奶每日早晚涂抹于脸上,不日便可痊愈。”
听闻这药如此珍贵,徐砚琪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了,忙小心翼翼接过来:“如此,多谢安神医费心了。”
黎王妃瞧着徐砚琪脸上的伤不由有些触目惊心:“这大过年的,怎就搞成这样?”言罢又转首看向朱斐,话语中已有斥责之意,“你也是的,带她出去怎能不好生照料着,却让猫给抓成这样。”
朱斐揽着徐砚琪的手微微一滞,面上带着愧疚之色。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徐砚琪笑道:“我这么大个人了,哪里能让人像看孩子似的时刻盯着。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过幸好有安神医的药膏在,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如此深夜还劳姐姐和姐夫惦记,倒让砚琪心里难安。”
王妃道:“幸好是有惊无险,不过这伤总要过些时日才会好全,这几日恐是要在府里呆着了。就怕到时候你会无聊。”
朱斐道:“阿姐放心吧,这几日我也无甚要事,便留在府里陪伴阿琪。”
黎王妃听罢,这才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
黎王揽了黎王妃的肩膀道:“时候也不早了,他们俩来回奔波怕是也累了,便让他们歇着吧,我们先回去。”
黎王妃点了点头,临走前又对朱斐吩咐了一句:“伤口最容易感染,你注意着些,这几日我便不让膳房准备辛辣油腻的东西了。”
“是,多谢阿姐了。”
折腾了一夜,徐砚琪刚刚小憩了一会儿天便已亮了。
今儿个是初一,按照惯例是不能睡懒觉的,虽然仍由困意,但她仍是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强撑着坐起身。
然而刚一坐起便被身旁的朱斐一个用力重新拉回他的怀里:“既然那么困就别硬撑着了,再多睡会儿。”
“那怎么能行呢,今儿个是新年第一天,那么多下人可都看着呢,睡着不起算是怎么回事?”徐砚琪说着就要起来,却被朱斐按着身子根本不得动弹。
朱斐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张脸俊美到让人心旷神怡:“没关系,你的夫君是个傻子,昨晚上玩儿的太晚大年初一睡个懒觉没人会说什么。”
徐砚琪不悦地睇了他一眼:“你自然是可以如此了,我怎能也一样。”
“为何不能,你是主子,难不成还在意那些下人们怎么看?”
“自然是在乎的。难不成你希望人家在背后说你的不是?”
“别人怎么看有什么要紧,我若是在乎,就不会活了这么些年。”朱斐说的云淡风轻,好似只是一句笑谈,却让徐砚琪一颗心没来由地抽了一下。
她忽而想起重生后第一次在胡同里见到朱斐被一群小孩子嘲笑欺负的情景,虽说他是在装傻,但那些孩子手里的石子却是真真实实砸在他的身上的。
她鼻子一酸,不由将朱斐的腰搂的紧了些。
感受到她的异样,朱斐身子微颤,赶忙低头看她,言语间带着紧张:“怎么了?”
徐砚琪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