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带了点讨饶的意味:“今晚不要了,刚刚好痛……”
话还未完,她的唇再次被他覆上,将那未说完的话吞进肚里。
徐砚琪急的伸手去推他,但再次燃起的火焰冲击着他,想到刚刚那极致的快感,他此刻又怎会轻易放手。在她的挣扎下,他极力的将动作放的轻柔,伸手轻轻触摸她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挑起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直到她的身子一点点变软,再没了抗拒的念头,他弯了弯唇角,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在自己的领域内纵马驰骋,长驱直入……
体内窜起的异样引得徐砚琪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前的男子极为卖力,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与舒适渐渐掩去了起初的疼痛,整个身子越发柔软的仿若新摘的棉花一般水嫩,轻柔。
长久的酣战使这从未有此经历的二人仿若一起坠入了云端,灵与肉的结合,那种达到了极致的舒适感萦绕心田,使得整个身子都跟着飘忽起来。
似乎是长期禁yu的缘故,如今终于得到了疏解,朱斐一晚上要了徐砚琪多次仍觉不够,最后还是徐砚琪哭着乞求,他这才作罢。
徐砚琪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最后累的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羽睫上还沾染着哭过的痕迹,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朱斐瞧了一阵心疼,暗自懊恼自己今晚太过急切,竟然弄疼了她。可是想起刚刚的样子,他又贪恋着与她温存时的那份美好,那样渗到骨子里的幸福与快感,是在遇到她之前从不曾遇到过的。
她柔软的身躯,令人陶醉的朱唇,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一脸的娇羞,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
他伸手抚过她那恬静的睡颜,唇角弯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娇妻沉沉入睡……
清原县,怀宁侯府
素娥踌躇着立在朱霆的寝房门前,一番纠结之后仍是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朱门。
“进。”里面传来朱霆淡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素娥推门进去,却见朱霆正面无表情的收拾着包裹,忍不住在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
朱霆知道是她,却也没有抬头,只淡淡问道:“何事。”
“老夫人和夫人在去往帝都的路上遇刺一事并非奴婢所为,当初公子不愿出手,奴婢不曾违了你的意。”
朱霆眸中一片深沉,忽而苦笑一声:“所有人都已认定是我,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难道公子就不想找出那背后陷害你的人?”
“祖母已经下了令,命我去龙隐寺带发修行,明日便要启程,你该知道的。”
素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难道公子打算就这么放手了,你在朱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就这么一笔勾销?”
“放手?”朱霆的目光骤然变冷,凄然地笑了笑,眼中寒气逼人,“杀父之仇未报,岂可说放手便放手?”
“公子的意思是……”
朱霆阴郁着脸看她,周身的冷气让人心底发寒:“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他若想除掉朱家,我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脸上的杀气,素娥也不由有些震慑到,不敢多问,只乖乖应下来,转身走出屋子。
朱霆弯了弯唇角,目光看向那浓密的夜色。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68章
寒冬腊月,趋近年关,本是百花尽偃的时节,然凤雀楼里的墨兰花却开得出奇好看,墨兰绕红梅,盈盈香浮动。
徐砚琪一袭红衣薄衫,外面罩了件墨色狐裘大氅,静静屹立于阁楼之上,缄语凭栏,身姿袅袅,倩影绰绰。
此时刚至寅时,夜色正浓,凤雀楼前厅的诗会似是尚未结束,笙歌喝彩之声隐隐传来,抚琴弄萧,吟诗颂曲,好不热闹。
朱斐从屋内走出来,缓缓从后面环上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