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教条死板。”
苏惊羽这话只不过随口一说,贺兰尧听了却是目光一沉,“怎么,又想念上辈子那世界了?”
“不不不,我只是略微感慨一下。”苏惊羽听着他的语气不对劲,忙笑道,“才不想念。”
贺兰尧听闻她的话,神色总算是稍微缓和一些,“你的闺房你还得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还是每隔一日就来你这儿,下次我过来的时候,会带串铃铛来。等我进来之后挂上,以防止有阿猫阿狗半夜扒窗户。”
“在窗外挂铃铛?”苏惊羽顿时失笑,“阿尧,你糊涂了?铃铛虽能防贼,可挂在室外,起风了它同样会响,如今这夜间时常寒风瑟瑟,要真是挂上铃铛,岂不要被吵得睡不了觉?”
“小羽毛,糊涂的是你。”贺兰尧揽着她腰的手微微一掐,“你当我有那么蠢么?能把我想的如此糊涂,你这才是真糊涂,挂铃铛挂的自然是假铃铛,不响的那种,我只不过是想在铃铛里放点儿药,如此一来,一旦有人试着触碰你的窗户,那就等着倒霉吧。”
苏惊羽撇了撇嘴。
对,这才像是贺兰尧的作风。
“你准备放点儿什么药?”她道,“蒙汗药还是辣椒粉?”
“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厉害的,我自然有更厉害的药,对了,再加上你平日里用来惩罚你手下密探的痒粉吧。”贺兰尧悠悠道,“若是这半夜再有宵小之徒来扒窗户,触发了这两种药,呵呵。”
苏惊羽闻言,顿时笑出了声,“阿尧觉得,你自己算不算宵小之辈中的一员?”
“你取笑我,嗯?”贺兰尧清凉悠漫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下一刻,苏惊羽便觉得整个人凌空,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她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窗子外,守卫的喊叫声依稀听的清——
“抓住他!”
“别让他逃了!”
苏惊羽挑了挑眉。
那个姓君的奇葩虽说人是脑残了点,但身手却是不错的,像阿尧说的,这些个守卫对于他来说是酒囊饭袋,君清夜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那么自然不会被轻易捉住。
今夜教训不了他,无妨,他若是下次还有胆来,就等着尝尝厉害吧。
贺兰尧抱着她到了床边,将她放下了,而后往床的里侧一推,自己便躺在了外侧,躺下时,又将苏惊羽揽回了怀中——
“睡觉。”
苏惊羽嗅着自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缓缓地闭上了眼。
……
第二日醒来,榻上又是只有她一人了。
海棠很是准时地来敲门给她送早饭,苏惊羽洗漱过后便坐在桌边吃早点,今日的早点是一碗清粥,一叠梅花糕饼。
苏惊羽咬了一口梅花糕,入口清甜软糯,又不腻,不得不说,海棠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这个东西,阿尧必定会喜欢吃的。
苏惊羽如此想着,便只吃下了两三块饼,而后朝着海棠道:“剩下的这些,给我拿个纸包包起来,我带去宫里做点心。”
“小姐,早晨就吃这么点?”海棠瞥了一眼盘子里剩下七八块饼,撇了撇嘴,“是我做的不好吃,你吃不下了么?”
“不是,今早醒来,并不觉得饿,吃这一点就饱了,你这梅花饼很好吃,我这才打算吃不完带去宫里。”苏惊羽笑道,“打包吧。”
“好勒,那我去厨房拿油纸来。”海棠笑着应了一声,随后转身,才踏出屋子的门槛,抬头便见迎面走到一道婀娜身影,那人一身淡粉色衣裙,面若桃李温婉如水,她足部姗姗,每走一步都是那么优雅端庄,看得人真想感叹一句:窈窕淑女。
来人正是苏怀柔,她身后还跟着两名仆人,一人手捧一株盆景。
海棠见此忙顿住了步子,朝来人问候道:“三小姐。”
“嗯,大姐姐可是起了?”苏怀柔开口,声音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