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这两次试验中,你的女朋友,那姑娘都有明确的指代。
“她是第一次实验里的篝火,是第二次实验里的城堡,永远占据最中心最稳固的地位,这很好。”
“只是,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试验,都存在着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便是在你构建的,你们共同的将来里,只有她,没有你。”
“阿城,她在你的世界里,而你,却并不在她身边。”
第一个场景中,若他的世界是一个孤岛,那她就是孤岛上的那个火堆。
她是他心中明亮温暖甚至关乎他生命的东西,却也是他远远观望着,甚至因为过于炽热而无法直接触碰的存在…
第二个场景中,当他的世界变成一个游乐场,摩天轮永远围绕着一个圆心旋转,过山车永远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便是连那花车游行的队伍,都只绕着中心广场一圈圈走动。
所有的一切看着都和谐而美好,只是不要忘了,所有的这些,都和城堡无关…
她再美好再圣洁,永远都在那绕着圈的摩天轮所永远到不了的圆心。
她再重要再无法替代,也永远不在过山车和花车队可以经过的轨道上,而他,无论心情好坏无论是彷徨或是安定,他竟是永远都只环绕在她四周,却是从未真正去往她身边过…
这样的论断,让霍城惊异,起初他根本难以接受。
却是随后,陈医生翻出的大量音频记录,当他听过所有在最放松的状态下他自己的一次次言论,他终于不得不在一次次惊异过后接受了这个定论。
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竟是曾经无数次提到过画圈这个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