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安浔走上三楼拐角的时候闷头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继续上去,第二次到达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这一次,即便隔着一扇门,她都真切的感受到里头那沉沉的黑暗的,如同深埋地底的腐尸散发出的腥臭气息。
多日前的那晚,挖眼杀人案的凶手在老城区再度犯案,袭击了两名夜归的女孩,却是没能得手被女孩逃脱。
那一夜那猎场上,却是远不止一个猎手,是她出手劫了她的猎物,同时,也让她看到了她的脸!
之后她就消失了,但是看来即便她不出现造成的伤害依旧巨大,惶惶不可终日那么些天,她的猎物,已经完全被逼到了崩溃边缘。
她轻轻叩门两声。
像是共鸣一般,她甚至感觉里头蜷缩在桌子后方的人颤抖了一下。
其实她既然有敢杀人的胆量又何必怕她,女人有时候还当真是最矛盾难懂的东西。
安浔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轻倚在了门框边。
她神色很淡,一张容颜却是因为至纯鲜血的洗涤变得异常娇艳。
她望向椅子上的女人,看她低着头,微微颤抖,一头卷曲的长发乱糟糟的散落挡住她整张脸,佝偻而可怜的模样。
为情生,为情困;为情伤,为情狂。
风筝么,还当真是个有情怀的寄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