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可没人救她。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龟缩在潮湿狭小的客房里,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电视一把椅子,却是还好有私用的卫生间,她用不着出门洗漱。
安溪只在第一天出门,去街边的杂货店买了饼干和洗漱用品。
她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报警,她却是不想再被抓回去,不光光是因为这段时间妈妈的反常,还有如今她的生活,那太压抑也太乱了,她想要逃出来,能够喘上一口气。
旅馆的小房间很糟糕,那日下了一场大雨,之后房间里潮湿得连墙壁上都凝着水滴,安溪的饼干都回潮不能吃了。
她很烦躁,隔壁情侣欢爱的声音太响,连电视的声音都盖不住了。
安溪呆滞的盯着对面的电视机,里头正播放晚间新闻,最近市里似乎又出了案子,昨晚已经是第三起。
一个夜归的女营业员在回家的途中被人袭击,尸体今天早上被清洁工发现丢在垃圾回收站,全身都好好的,唯独缺了一对眼睛!
这样的新闻太恐怖,让安溪不自觉颤栗。
她有些担心妈妈,那女营业员也是三十多岁和妈妈年纪差不多,也是值夜班,妈妈会不会出事?
想到这里安溪烦躁起来,起身去了卫生间,拧动水龙头之后才发觉居然停水了。
屋子里只剩下隔壁诡异的呻吟声。
安溪忍了一会儿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住在一楼,走过走廊就是前台。
前台坐着旅馆老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大叔态度并不好,却也不是坏人,听了安溪的问题,他抠了抠耳朵。
“这个停水啊,估计还要停一阵的,你没看新闻么,今天下午这片有个水管子爆掉了,我们这一片都没有水了的,要么…你忍忍?不就是几天不洗澡么。”
安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