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只是再一想到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眸中寒意漫起的时候,他想,父亲?只是所谓的父亲而已。
“顾三,按照义信的规矩,进了钱庄却不借钱的,如何处置?”他淡淡开口。
身侧,高大冷峻的男人沉颜俯身:“按照义信规矩,进了钱庄却是没有立下借款合同者,剜去双眼,使之不能视物;挖掉舌头,使之不能言论;断去双手,使之不能书写——”
淡然说完这一对叫人魂游天外的恐怖言论,顾三抬头望向安建邦,算是给他一个理由:“因为没有合同约束,就不能保证你不会透露在钱庄见到的一切,留你一命,已是当家仁慈。”
对上顾三那双古水无波的眼,这一刻,安建邦终于明白了…
浜口码头的经验,是义信的人。
茶山的老者,是义信的人!
火烧仓库,抬高药价,最后逼他借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义信做的,这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而他,早已再对面那男人的算计之中!
僵硬着神色,安建邦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猜不到,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钱?
呵呵,他要的,绝对不会是钱!
下一刻,对上那憋得通红,开始隐隐透出崩溃的容颜,霍城微微偏头,忽然,弯起嘴角来。
他笑起来,很好看。
淡漠容颜因着一抹笑意,浅浅风致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