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道无声叹息,见和水蛭说不通,也就没有继续说。
水蛭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也没有吭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蛭从门口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石豆豆气愤地把水蛭的行李丢在地上,甚至还踩了两脚,“这个混蛋,居然敢不告而别,他是不是忘了他还是个囚犯?”
流萤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忙推开石豆豆,“一边去,他的包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石豆豆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什么东西?”
流萤蹲在地上翻着水蛭的包袱,很快翻出一块玉佩,上面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这玉佩看起来不太像水蛭的。”
石豆豆赶忙蹲在流萤身旁看着那块玉佩,“好像是的,这小子又没个相好的,陆家也没给他订婚,他怎么随身带着这么一块玉佩?”
流萤仔细检查着玉佩,“会不会是她母亲的?”
“可他母亲的身份很特别,而且早就死了。”石豆豆很是疑惑,“他的母亲原本是陆鸣父亲的小妾,后来不知道怎么和陆鸣好上了,然后就生下了水蛭,大户人家发生这种事情总归传出去难听,所以陆家没人认可水蛭的身份,而他那个母亲更加被人唾弃。”
“这么复杂啊?”流萤扭过头看着石豆豆说:“如果不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那会是谁的?”
石豆豆接过玉佩仔细端详,“怕不是这小子偷的。”
流萤很是无奈,“应该不至于吧!他看起来不差钱,又不是你穷得叮当响。”
石豆豆很委屈,“我怎么就穷得叮当响?我也是有积蓄的,虽然房子是破了点,不过我的钱能买一所新房子。”
“你得了吧!”流萤把水蛭的衣服收拾好,“你别把他的东西丢掉,万一他又回来,到时候找不到东西可就麻烦了。”
石豆豆从地上站起来,“他若是敢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行了,你也别啰嗦了。”流萤掸了
。掸包袱,站起身放在桌子上,“把东西收拾好,我们还要继续上路。”
石豆豆掂了掂玉佩,随手塞进自己的荷包里,“接下来怕是要去你家了,如果你实在不乐意,我让人送你去大雍。”
流萤摇了摇头,“事已至此,我已经无路可退,不管前方会发生什么,我都必须面对。”
“可是,那些都是你的兄弟,你父亲又没了,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流萤一脸坚定地望向石豆豆,“这些事情迟早都是要解决的,我不想看到龙腾生灵涂炭,我只希望大雍的皇帝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龙腾的事情。”
石豆豆咬了下嘴唇,“可是这样一来你可能会成为龙腾的罪人,你的族人未必会放过你。”
流萤不禁笑了,“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我只是给他们选了一条不会受伤的路,况且,我并不打算留在这里,我会呆在大雍。”
“为什么?”
“从小我听我母亲说起大雍的事情,一直都很向往,如果龙腾的事情能够圆满解决,那我接下来将会有很多时间圆梦,你不必担心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石豆豆听流萤如此说,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他能做的无非就是帮忙解决龙腾的问题。
天才刚蒙蒙亮,一行人再一次踏上路途,最近总是在下大雪,这一路非常难走,只能走走停停。
他们在路上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最终到达了龙腾的都城,这地方和其他地方不同,屋子都是砖瓦盖的,不像其他地方都是帐篷。
走进都城,立刻就有人盯上他们,不过对方并没有轻举妄动。
慕榕透着窗户看向外面,“这里看着还挺富饶的,路两边的人也不怕我们,仍旧在卖东西。”
“咱们羊入虎口,他们当然不会怕我们。”慕箫把慕榕拉进怀里,“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