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大可不必装硬气嘛。你不要傅家的,不也是跟傅家做对。你想跟你爸闹翻吗?又没什么大事。”
花绮罗始终心心念念傅太太给的支票。
傅薄言叹气。
“傻瓜,不是我不要,而是这张支票根本兑现不了。它有时间限制的。我是不可能拿去银行的,银行都知道我懂支票的使用规则,怎么可能会去犯这种低级错误?”
花绮罗重新把支票拿了出来,但是她没用过支票,所以也不懂,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哪里有毛病。
“算了,你都说这支票没用了,还留着干什么?”
花绮罗气得把这张纸撕成了碎片,有钱人真抠门,还腹黑阴险,不给钱也就算了,居然挖坑给人家跳。
傅薄言从她手上接过支票的碎片,重新扔进垃圾桶里。顺手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就怕他这憨憨又悍的老婆真的逼他去拿钱。
“老公,亲亲老公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你想吃什么,让保姆做……”
傅薄言唇角抽了一下。
“我老婆喜欢就好。”
花绮罗像得了特赦令,立刻把保姆招了过来点菜。
“我要吃烤猪蹄,钵钵鸡,汉堡和龙虾。”
傅薄言忍无可忍。
“去弄点清淡下火的。”
花绮罗瞪眼:“傅薄言,从我怀孩子开始你就这不让吃那不让吃的。真是,成天除了蒸的煮的就是些青菜叶子。你是把我当兔子喂还是当尼姑供呢。”
保姆想着冰箱里那些肘子,羊肉,五花肉都是新鲜的,也没见到几根青菜叶子。保姆一看见主人家吵架,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以她的经验来看,男主人要是敢说一句话,待会的战争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别生气,这上火的东西吃多了孩子不孩子的我们先不说了,到时候你满脸都是痘痘。我还不是为了你的美丽着想。你看看我们俩出去,别人都说你才十几岁,都说我拐骗未成年呢。”
傅薄言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保姆在旁边听着怎么都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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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主人在讨好女主人。
“真的,真有人这样说?”
花绮罗摸着自己的脸。
“切,我也觉得我不像我这个年纪。当初我毕业进你公司的时候,那些人还以为我是大一实习生呢。”
“真的真的,我也觉得太太看上去不像那个年纪,就像我那个小外甥女,十六岁,皮肤嫩嫩的能掐出水来。”
保姆出来拍马屁,花绮罗不好意思的掩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最多像个十八.九。”
不过花绮罗笑了,笑完打了个哈欠。
“算了,你说的也对。听你的,那就不吃了吧。”
花绮罗笑了傅薄言感觉后背又出了一身薄汗。
“我抱你到楼上睡。”
他要去冲个澡了,浑身粘呼呼的。
“嗯”
起得早睡不够。中午吃过饭她睡了一觉,现在又想睡了。快入夜时,凌琪萱打了几个电话给花绮罗。
无奈她睡得太香,没接着。凌琪萱只好挂了。
她回老宅待了几天,铭宝和耀宝跟她和宫铭耀分开的时间长了点,这几天也都腻着他们夫妻俩。
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宫家一家老小都开心得不得了。
只是两孩子有了父母就不记得跟老爷子他们玩了,这让他们嫉妒不已。
留着凌琪萱与宫铭耀在家里住了几天之后就开始赶人。
“公司事情多,你也别成天跟着在老宅混了。赶紧去公司,我听说最近秦川都累病了。”
宫奶奶首先发难,老爷子跟老婆穿同一条裤子,装傻充愣只是不太说话。任宫奶奶一人教训孙子。
杨云最是懂察言观色,知道婆婆想赶儿子走,免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