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就要找他们玩,凌琪萱伸手拦着她。
“你能不能穿件正经衣服,怎么刚刚尝了点甜头连脸都不要了。”
凌琪萱说得花绮罗想撕她的嘴。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花绮罗换了衣服出来。
“花阿姨”
铭宝与耀宝在家的时候死活不想来找花绮罗,现在来了又粘着她不放。实在是花绮罗太喜欢他们了,将家里所有的吃的都拿出来不算,还将之前为他们准备的玩具也统统拿出来让他们玩。
“有没有想花姨?”
花绮罗一左一右抱着他们,在两个人脸上都叭嗒亲了一口。傅薄言无不嫉妒的盯着两张小粉脸。
“怎么不见你这样亲我?”
花绮罗横了他一眼:“人都给你了这个算个屁。”
凌琪萱咳了几声:“在孩子面前能不能说人话?”
“我跟秦川陪他们玩,你们去聊天。”
傅薄言挥手,将两个女人赶了出去。凌琪萱刚好有话要问花绮罗,拖了她的手去客厅。
“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她很严肃,花绮罗带着心虚,用手撩了下自己的头发。
“什么怎么回事?”
她想随便敷衍过去,凌琪萱可不放过她。这傻娘们比她还傻,她爱上宫铭耀,不管怎么说人家娶了她,给了她一个正式的名份。花绮罗这是昏头了吗?白让人睡的?
“你少跟我玩花招,这男的你了解吗你就给人家睡?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经常跟你去酒吧那种地方玩吧。你说他是富二代,为什么他住你家?不会是骗子吧。”
凌琪萱张嘴就一堆问题,花绮罗快招架不住了。
“应该不是骗子吧,他认识宫铭耀。”
花绮罗声音很小,在凌琪萱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