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孩子父母都来了,女的抱着孩子鸡蛋里挑骨头,连前几天手上擦过的一块皮都算到铭宝和耀宝头上。
凌琪萱听到孩子的妈骂铭宝和耀宝,瞬间沉了脸。但是她还是维持着应有的礼貌,忍住没跟他们吵起来。
“爸,妈,就是他们打我的。他们俩是野种没有爸爸。妈妈也是外面卖身的。”
孩子指着铭宝与耀宝,躲在父母身后一边作鬼脸一边骂。
幼儿园老师极为势利眼,铭宝与耀宝是中途插班来的,听说因为是单亲家庭还申请了学费减免。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来这里读书的,听说这个幼儿园是整个海城最好的幼儿园,父母非富即贵,环境又好我们才交的钱。”
听到孩子骂凌琪萱,孩子的父母不但没有制止,孩子爸爸反而开始质问老师。
“把你们园长叫过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幼儿园里难道是什么人都收的吗?连这种社会工作者的孩子也收进来。要是有父母磕药的下九流,那可是会污染我们孩子的。”
孩子的父母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凌琪萱,如果不是这个幼儿园花了几十万又到处托人才放进来,她绝对会冲上去煽这对男女几耳光。
“请问两位,你们孩子叫什么?”
凌琪萱压下心中强烈的怒意。
“周源广。怎么了,你问我们孩子的名字干什么?你这种母亲怎么好意思将你家这对垃圾送入我们这些精英父母培养孩子的地方?”
周源广的母亲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因为铭宝耀宝这粒老鼠屎而坏了一锅汤似的。
“周源广妈妈是吧,这里有几件事我想要申明。一,我们家铭宝和耀宝是有爸爸的,不是什么野种。请你们做为父母教孩子的时候注意言词。”
凌琪萱一字一顿,句句铿锵。
“二,我不是什么社会工作者,当然我们对这家幼儿园都是慕名来的,自然知道老师会给孩子什么样的教育,我也相信老师不会这么教孩子。”
凌琪萱说完看着正打算帮周源广孩子说话的班主任,班主任瞪大了眼,张了嘴突然出不了声,喃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说这些是我们教的了。我们才不像那些下九流的学生家长。你不是叫凌琪萱吗?报纸杂志上都写了,你是什么人大家很清楚。”
周源广的母亲双手环抱肩膀,表情很是鄙夷。
“我太太是什么人?你给我说说看。”
一个低沉又极具威慑的男音自凌琪萱身后响起,周源广的父母正准备拉开架式跟凌琪萱干仗,宫铭耀阔步走进了办公室。
铭宝揉了揉眼睛,扯了扯耀宝的袖子。
“这是爹地吗?”
耀宝歪着脑袋认真打量宫铭耀,然后对着铭宝重重点头。
“对,就是他。”
“你,你是宫……”
周源广的父亲看到宫铭耀,立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宫铭耀眼神冰凌的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两个刚刚还小脸气得通红的孩子身上。
现在这两小鬼脑袋倚着脑袋,拿两双大眼睛勾搭他。
凌琪萱和不知道哪个狗男人生的种。宫铭耀想到心里就堵得慌,可是,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娃看上去倒是挺可爱的。像凌琪萱的翻版。
宫铭耀对上这两双大眼睛,心又瞬间被软化了。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将冰冷的表情对着周源广的父母,伸手勾住了凌琪萱的腰。
凌琪萱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像触电般的不敢动弹。他们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亲密,她很不习惯。
而且宫铭耀有洁癖的,四年前他碰完她之后直接让她滚回自己房间睡。根本不让她靠近,更别说搂她了。
他嫌她一天只冲一次凉,而他早上起来之后和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冲澡。凌琪萱觉得自己够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