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吓得心头一震,感觉打断她:“你累了你就去休息,瞎说什么。”
可还是晚了,耳朵机灵的耀宝已经听到了。
“妈咪,宫铭耀是爹地么?”
他歪着头看凌琪萱,小眼神黑不溜秋的,倒是格外认真。
凌琪萱打了个颤,每次耀宝用这个眼神的看她的时候,就格外像宫铭耀。
她不希望铭宝和耀宝知道宫铭耀的存在。反正他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这两个孩子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不是。”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就是个大坏蛋。妈咪马上就要跟他离婚了。”
“哦。”
铭宝似懂非懂。耀宝如黑耀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妈咪,那个大坏蛋和你结婚了,为什么没有和你生下小孩呀?”
“因为他自己有喜欢的人。”
“哦好吧,那我们的爸爸是谁呀,是妈妈喜欢的人吗?”
凌琪萱如鲠在喉:“不是,他已经死了。”
离婚之后他就要跟他的白月光结婚去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再无交集,可不就是死了。
“怎么死的?”
“……”
凌琪萱一时语塞。她还得在两个孩子面前给宫铭耀制造一个死亡现场。另外加给他收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当你开启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填这个坑。
“被雷劈死的。”
嗯,天打雷劈的狗男人。
“那好吧。”
耀宝总算不再问了,小脸尽是失望。
“……”
花绮罗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差点摔了一跤。
“你就这么这样教孩子,也不怕把人教坏了!等他们长大了发现爹地还活着,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借尸还魂这件事?”她小声地站在凌琪萱吐槽道。
“花绮罗,你到底站哪边?”凌琪萱眯起眼睛,斜睨着她。
从宫家老宅出来,她气就没消。
昨天晚上,她敌不过宫家人,最后还是在宫家歇下了,只是面对了那个臭男人一整晚!
一整个晚上狗男人都在跟他的白月光打电话聊天。一直聊到今天凌晨三点才睡觉。
不是得癌症要死了吗,还能熬夜到半夜?
她被吵得连黑眼圈都出来了。想到这件事她就恨不得将宫铭耀那个狗男人碎尸万段,说他被雷劈算是轻的了。
“我当然是站你这边。孩儿们,快过来,你们的花阿姨给你们弄了好吃的。”
花绮罗悻悻一笑,见她头顶的乌云都快实质化了,花绮罗很有眼力劲的不去触霉头。
她将早餐放在桌上,招呼孩子们吃饭。
“对了,你现在没工作,有个剧本我看了不错。要不要接来演着挣点钱,导演是漠北,这几年他拍的电影部部火。”坐下后,花绮罗突然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