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宵懒得理他,幸好车子已经开到了小区门口,她拉开车门就往下走。
走了几步才听见有脚步声跟着自己,罗岑宵转过身子,“你跟着我干嘛啊!”
霍诵承用一种“你有病吧”的目光望着她,“老子也住这里。”
是啊……她尴尬的摸了摸脸,幸好微红的脸颊有酒精做掩饰。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跟这灾星住一个小区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无意中见证了尊贵的有钱花随便花先生在便利商店没钱支付辣条的费用,所以被他怀恨在心?
胡乱思考了一通,身后的脚步声已与她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了。
她按了密码锁,进了家门。
刚按开玄关处的灯,她又被吓了一跳,又一位让她头大的阎王大人正坐在沙发上,听见她的动静,目光朝她这边扫了过来。
她换了鞋,走过去,“你在家啊。”
“我不在家在哪儿,”黎今似乎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皱眉道:“一股臭味。”
哪里臭了?几十年的陈酿,香气扑鼻,饶是她这样不爱喝酒的也忍不住贪多了两杯。
这人真是不识货,竟然把这酒香说成臭味,竖子不可教也。